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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高檢院對她的信任

最後,從病房離開之後,安寧忽然特別後悔。

她剛才怎麼沒有多問陸師爺一句啊!郝亦花不建議她回院裡接受調查,可如果陸師爺同意的話,她就可以不聽郝助理的命令了嘛!畢竟陸師爺的命令可比郝助理的命令要高多了呢。

忘掉了……

媽蛋她剛才光顧著擔心陸越川跟權煜皇這倆臭小子之間的矛盾了,把她自個兒的事情是忘得一乾二淨!

氣死了……

想了想,安寧還是殺回到了陸越川的辦公室找到了郝亦花,命令郝亦花立刻給她聯絡到權煜皇,郝亦花的命令不頂用,她要聽權煜皇怎麼說。

她心裡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她自個兒問心無愧,沒有什麼調查是不敢去接受的。雖然她最後還是會聽陸越川他們的建議,可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夠跟高檢院裡明白她自己的態度,她是問心無愧,她不怕被調查。至少,她想要回高檢院接受一次調查,把她自己的態度說明。

她不想這麼一直當縮頭烏龜。

沒辦法,老爸雖然死的早,可老爸對她的教育,還是太成功了。

“阿寧呀,你要知道,不管遇到了什麼事情,你第一件事要想的是如何去解決,而不是如何去逃避。你現在不明白這個道理沒關係,因為你還小。可你要把爸爸的話牢牢的記在心裡,等你長大了,你會明白的。”

瞧吧,老爸的教育,就是忒成功了點兒。

郝亦花一臉便秘的拿起了紅色的座機,嘴巴里還嘀嘀咕咕的好幾句,“夫人啊……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們這些底下辦事的可憐蛋嗎?權煜皇軟禁了越川,這件事情我都去找權煜皇談了,可一點用也沒有。你倒好,直接闖進了越川的病房。對啊,權煜皇寶貝你,他當然不會找你麻煩了。但他會來找我的麻煩啊!真的是……你現在還要……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對於郝亦花的嘀咕抱怨,安寧充耳不聞。聽見了,也全當沒聽見。

她畢竟給人家的工作造成了麻煩,人家就是多嘀咕兩句,那也很正常嘛。她不會介意的,但這筆賬,她悄兮兮的給郝助理在筆記本上記下了。

以後做飯,絕對沒有郝亦花的份兒!

“啊……蔣部長,不好意思,我這邊聯絡不到五爺。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不知道五爺有沒有跟你在一起,如果他跟你在一起的話——哦,好好好,麻煩你了。”放下電話,郝亦花的表情感覺他還是很便秘,“夫人,稍等片刻,蔣部長去喊五爺了。”

安寧平靜的說道,“郝助理,你似乎對於權煜皇軟禁了陸師爺,很有意見。”

她不張口則以,一張口,淨說些令人心驚肉跳的話。

郝亦花心尖兒一緊,但他無所畏懼的腦袋一點,“夫人你錯了,我不是很有意見,我是意見大了去了!你也知道,我能來九處工作,純粹就是看越川的面子,我是來給越川幫忙的。現在他權煜皇罷免了越川,我還有留在九處的必要嗎?”

“可你現在還是留下來了,不是麼?”

“那是因為越川拜託我留下來的。”郝亦花冷哼一聲,“如果不是越川求我留下來給權煜皇幫忙,我早就回家過我舒服的小日子去了。誰還在這兒拿命工作啊!”

安寧嘻嘻一笑,“那我就放心了。”

“哈?!”郝亦花看到她那麼舒心的笑容,一臉懵逼,“夫人,你放心啥?權煜皇都把越川給軟禁起來了,你還放心?你怕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哦!”

“郝亦花,我現在真的很放心。你知道麼,甭管這次權煜皇跟陸師爺之間鬧了多大的矛盾,只要他們彼此的心裡還想著對方,那我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如果他們兩個人之間真的出現了無法彌補的裂縫,陸師爺會求你留下來繼續幫權煜皇麼?”

郝亦花抿了抿嘴唇,“越川是顧念兄弟情,但權五爺會不會念舊情,這可就不一定了。”

安寧笑了,“郝助理,你可不是這麼沒腦子的人。可這樣沒腦子的話,你就是說了,你也敢說。你覺得這代表什麼呢?或許在你內心的深處,你也絲毫不擔心陸師爺跟權煜皇的關係。所以啊,你才會有恃無恐,你才會說這樣誅心的話。”

是……是這樣麼?

郝亦花心裡狠狠的‘咯噔——’了一聲兒。垂下了眼皮,不讓安寧看到他眼底的情緒。

或許,夫人才是他們這些人中最聰明的。她總是能夠透過迷霧看到本質。

大概也許,他內心深處也是篤定的,所以就像夫人說的,他有恃無恐,他才敢胡言亂語,連這樣誅心的話他也敢隨便就說出口。而且是在權煜皇他老婆的面前把這話說出口,相當沒有顧慮的就說了。

“所以呀,郝助理,真的不必擔心。”安寧當然不會把郝亦花這誅心的話放在心上了,說到底郝亦花也是為那兩個男人擔心嘛,“那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交情,我們這些在旁邊眼睜睜看到的人,或許都無法完全的理解呢。我想這種情況只是暫時的,我們就別再瞎擔心他們了。”

郝亦花眉頭微挑,“夫人,你找五爺不是說越川這事兒,那是……?”

“誰說我找權煜皇是要說他們倆的破事兒了?”安寧沒好氣的反問,“我是找權煜皇說我自己的事兒好吧。”

“夫人你——”郝亦花一下子就猜到了她找權煜皇的理由是什麼,頓時,就一陣無語和無力的感覺湧上心頭,“你就這麼想被人家調查麼?你可是九處的女主人,沒人可以調查你。你清者自清,沒必要——”

“就是因為我問心無愧,所以我才更要去接受調查。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為什麼要躲著不敢見人呢?”安寧輕飄飄的反問,“只要有錯了事情的人,才心虛的不敢見人。沒有做錯事情的人,走到哪兒,脊樑骨都挺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