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啊!
郝亦花內心忍不住狠狠的咒罵了一句。
他的沐浴露能有什麼蹊蹺?!
陸越川送給他的沐浴露,能有什麼問題?
有毛病吧!
他身上,除了沐浴露的味道,其他味道真的沒有了!
不知道的人看到了病房裡的這幅景象,怕是要以為郝亦花跟杜冰是一對夫妻,身為丈夫的郝亦花在外邊偷腥留下了什麼味道,身為妻子的杜冰正在檢查。
杜冰一把揪住了人郝亦花的領口,她這時候已經顧不上避嫌了,小臉兒就貼在郝亦花的鎖骨上,她狠狠的煽動著鼻翼,不知道在嗅些什麼。
郝亦花雙手張開,因為剛才蔣青雲的呵斥,他也不敢把杜冰給推開。只能那一雙無辜的眼神去看著蔣青雲。
這樣的郝助理,看起來弱小極了,無助極了,可憐極了。
“咦?”杜冰輕呼了一聲兒,似乎覺得有些奇怪,她三下五除二就把人郝助理的襯衣紐扣給解開了,解開到小腹的位置。
郝亦花都瘋了,“杜檢官,你這到底是在幹什麼啊!我身上到底有什麼味道,讓你這麼……嗯,吸引?”
蔣青雲站在旁邊,鏡片後的一雙眸子目光如炬的追逐著杜冰的身影,他說:“郝助理,你剛才可去過哪裡沾染了什麼味道嗎?”
郝亦花無語,但他也知道能讓杜冰和蔣青雲這樣兒的事情,一定很重要,於是便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就在家洗了澡,路上哪兒也沒去,直接就來九處了。我的身上,不太可能沾染上其他的味道。如果說味道的話……沐浴露?還是洗髮水?”
杜冰兩隻手捧住郝亦花的臉頰,一臉就埋進了郝亦花的頭髮裡,她狠狠的嗅了嗅,狠狠搖頭,無比確認的說道,“不是洗髮水的味道!”
“那就是沐浴露了?”郝亦花真的要被杜冰搞瘋掉了,“杜檢官,你不如先告訴我,這味道關乎什麼事情,我也好幫你一起想想不是?”
杜冰不說話,兩隻手那麼一扯,就把郝亦花的襯衣給扒拉到小腹上了,她鼻尖兒貼著郝亦花的胸口,不停的再嗅著什麼,彷彿是要確定什麼味道。
這時候,郝亦花已經是赤裸著上半身的狀態了。這下子連蔣青雲也覺得有些失禮,他上前一步,輕輕的拉住了杜冰的手臂,示意她也別太過分了。直接把人郝亦花扒了個乾淨,這像什麼話?
若是傳了出去,郝亦花一個男人到還好說,他對他家小妹的專情他們也都清楚。但杜冰可是一個姑娘家,對她的名節影響太不好了。
杜冰卻一把甩開了蔣青雲的手,依舊像是個變態一樣的在郝亦花的胸口、鎖骨、脖頸,到處的嗅。
郝亦花認命的歪著腦袋,也懶得掙扎和反抗了。
蔣青雲解釋,道:“是這樣兒的……”大概的把杜冰何楓教授遇到的詭異經歷跟郝亦花講了一遍。
聽完,郝亦花連連點頭,“哦,是這樣兒啊。行了,杜檢官,你也甭抓著我嗅了。我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跟南宮姬身上的味道很相似,很相似。相似到只有一點點的區別。”
杜冰猛地點頭,“對!特別像!但又有哪裡不太一樣!”
郝亦花默默的把襯衣穿好,扣著紐扣,隨口說道:“杜檢官,不是我說你,你可真是個狗鼻子。這點差別,你也能嗅出來。不用猜了,杜檢官你被關起來的時候,若有若無嗅到的味道,一定是南宮姬留下的。”
“你為什麼會這麼篤定?”蔣青雲平靜的問。
“因為……這款沐浴露,天底下只有我,越川,南宮姬三個人在使用。哪怕權傾朝野如權煜皇,他都用不上。”
“嗯?”蔣青雲和杜冰同時納悶的看著郝亦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