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是這樣的。”
當聽到戰狼不假思索的點頭回答,安寧一陣四肢無力。
她何德何能啊!
竟然能成為擾亂九處的不安因素。
真是太給她臉兒了。
“行吧。”安寧坦蕩的點了點頭,“你想怎麼審訊我,儘管招呼。我要是有一點兒猶豫,你就算我身份有問題。”
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戰狼的審訊。
安寧不禁挑眉,“快點問啊。等會兒小追命洗完碗出來,你可沒機會審問我了。”
“安律師,如果你身份真的有問題。那麼你如此坦蕩的態度,真的讓我對你感到敬畏。”
安寧無奈的苦笑,“我真的是身份沒有問題,才能如此坦蕩的。這坦蕩,不是我裝出來的。”
如果她身份真的有問題,她還能裝出這麼坦蕩的態度。
那她也要敬畏她自己了。
她啥時候還有這等本事,她自己以前怎麼從來不知道。
戰狼深深的看著她,半響,他才平靜的說道,“我會一直注意你。安律師,你如果有任何的不安分,我會直接將你——”
“輪不著你吧?”安寧勾唇,笑的清雅,“說真的,如果我真有什麼不安分的行為,尚且輪不著你來弄死我。你們權五爺會直接手起刀落,讓我腦袋跟肩膀分家。我說的,對麼?”
戰狼卻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安律師,我還以為你會跟我扯什麼法律條文。說我這樣監視你,觸犯了什麼刑法之類的。”
清了清嗓子,安寧認真的給法盲普法,“首先,你監視我,只是侵犯我的個人隱私。這屬於民事案件,跟刑法一點兒都不沾邊。如果你在監視我的期間,做了任何傷害我人身的舉動,這才能被劃分到刑法的範疇之內。”
身為一個法學工作者,她實在是無法忍著這種法盲的說辭。
眼皮掀起,安寧輕飄飄的問,“其次,退一萬步來說,你真的觸犯了刑法,那又怎樣?你們九處的人做事情,會在意法律條文麼?你們什麼時候被法律條文束縛過?”
戰狼微微的牽動著嘴角,露出了一個似乎是笑的表情。
“嫂子,好好準備吧。大姐的生日,就在後天。”
安寧笑了。
又叫她嫂子?而不是安律師。
一個小小的稱呼,有時候真的能夠說明許多事情。
“大姐的生日,我又不是主角。”
沒什麼可準備的。
“嫂子,你是以權家媳婦兒的身份,第一次亮相。難道不該好好準備?”
安寧冷笑,“那我也得權家真的媳婦兒才行。”
她現在是權家的媳婦兒麼?
只是頂著一個權家媳婦兒的名號罷了。
她是為什麼才嫁給權五爺的,誰還不清楚了?
戰狼指了指她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不是嗎?”
揚了揚自己的左手,安寧笑的冷漠:“一個鑽戒罷了,代表不了什麼。權五爺財大氣粗,別說一個鑽戒了,就是十個百個鑽戒他也不放在眼裡。”
“可老大不會給隨便一個女人,親自設計鑽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