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權夫人一笑,咋跟陸部長那麼像呢?不是笑容像,是給他們的感覺像!背後發涼、汗毛豎起的那種感覺!
“哦,你們現在可以回答我。我允許你們說話。”
所長哆嗦著嘴唇,“知,知道了。陸部長今天沒有來過,你也沒有來過,我們也沒給九處打過電話。”
“真棒!”安寧像是幼兒園的老師一樣,還鼓了鼓掌,可隨機她臉色驟變,陰冷的像是能擰出血來,“如果讓我在外邊聽到任何的風言風語,哪怕只有一個字兒,我不管是從哪個大嘴巴里透露出去的,今兒軍工所的人,全部都得死。包括門衛、保潔員、普通的辦公室職員。所有今天出現在軍工所的人,以及其家屬,我會一個不留全部讓九處殺了。屍體麼,也不會浪費,就留給軍工所新一批的研究人員做實驗。”
沒有人會質疑安寧的話,更沒有人會把她的話當做是威脅,每一個人心裡都清楚,權夫人說的是事實。如果今天的事情,但凡有一個字兒被傳了出去,那麼她說到做到。
所長反應最快,他拍了拍手,“都愣著幹什麼呢?抓緊給我把研究結果搞出來!真不知道你們對著空氣乾瞪眼什麼?見鬼了啊?明明又沒有人!”
被所長這麼一提醒,大家都反應過來了,紛紛低下頭裝作在研究的樣子。可那雙手雙腿,抖的都跟得了帕金森似得。
安寧滿意的勾起嘴角,抬起頭衝二層的所長比了一個大拇指。
不愧是能當上所長的人呀,不但專業牛.逼,還是蠻有頭腦的嘛。
所長現在看安寧的眼神,跟看權五爺一樣,他抖了抖眼皮,嚇得轉過身不再去看安寧,“趕緊的啊!最難的地方都已經攻克掉了,胡教授留下的研究資料,別給我浪費掉了!我要儘快看到你們每個人的結果!我希望看到的結果!”
安寧第一次喜歡被人當做是透明人,她特別滿意被當做透明人。
滿意的笑了笑,安寧勾了勾手指,“回醫院了。你們家權五爺還生不如死呢,我得快點回去陪著他。”
警衛員臨走之前默默的向被他一拳頭砸壞的實驗桌的主人道了一聲歉,“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損失就算在九處的頭上吧。”
實驗桌的主人也當警衛員是透明人。權夫人的命令很清楚了,今天沒有人來過軍工所。他當沒聽見一樣,還衝身邊的同事說道,“我這桌子太不結實了,莫名其妙就壞掉了。我非得去找九處算賬不可,就不能給我買一張結實點的實驗桌嗎?!幸好我的研究記錄都有,不然毀了我任何的研究,我今天非得跟九處採購處的處長同歸於盡!”
“行了,行了。咱們的研究經費都是九處給的,你真給九處的處長同歸於盡了,咱們這軍工所也該關門大吉。反正也沒有丟失任何的研究,讓九處重新給你買一張桌子就是了。別嚷嚷了,趕緊工作吧。不然所長又要罵人了。”
“哼!九處必須給我換一張結實的桌子!不然我還是要跟採購處的處長同歸於盡!”
“好了,趕緊幹活兒。”
安寧聽到身後的對話,差點笑的走不動路。
這群可愛的研究人員也太可愛了吧!
走出軍工所之後,安寧上車之前問道,“你的手沒事兒吧?”
警衛員獻寶似得的把爪子伸在安寧的面前,“好好的,一點事兒沒有。”
連皮都沒有擦破。就是手背有點紅。
安寧服了,“你跟你們權五爺一樣,生理構造不是人吧。”
一拳頭就能毀了一張結實的桌子,這拳頭還愣是一點事兒都沒有!
“夫人,這是一個巧勁的問題。知道那張桌子受力點最薄弱的地方,一拳頭下去——”
“我沒興趣知道這個。你不需要我威脅軍工所一樣的威脅你吧?”
“夫人放心,我們做警衛員的首要規矩,就是不能多嘴。多嘴的人,也進不了警衛處。”
“嗯,你嘴巴最好嚴一點,不然就算是你,我也得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