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幹什麼,只是呢我是個小小的廚子,最近我正在練習片鴨肉,你說我是從上片好呢,還是從下片好呢。”沈安安說話間,用刀尖在那人胳膊和小腿上輕輕的劃了劃,差點讓那人嚇尿了。
“你不要折磨我了,你說吧,你到底想將我怎樣?”那人已經有點受不住了。
沈安安依舊是慢條斯理的樣子,靜靜的打量著那人身上的肌肉,似乎在想往哪裡下刀子。沈安安一邊看,手裡一邊耍著刀花,那手勢嫻熟的模樣,不由得讓那人縮緊了脖子,夾緊了腿。生怕她一個手滑,直接將自己不該切的地方給切掉了。
這種心靈上的折磨,遠比用刀割他或者用鞭子抽他,更能讓人心理崩潰。
“不是吧,你這就受不住了,我還沒開始呢。阿麟去將姐的磨刀石拿來。”
楚麟聽了神情一愣,正準備問,那裡有磨刀石,卻一把被寧如歌拽了回來,然後朝他搖了搖頭。
“王吉我勸你還是招了吧。到底是誰讓你來抓沈小姐的,你只要如實說了,我們就饒你不死。否則,我家池塘裡養了一條水桶粗的蟒蛇,它可是餓了好幾天,你知道你將會是什麼下場。”
“咕嘟!”是那人吞嚥口水的聲音,看樣子他這會嚇的不輕。
被刀割死不能忍,被扔到池子裡喂大蛇,更不能忍。
他不由閉上眼睛,不再看沈安安 在耍花腔。“這是我們行裡的規矩,恕我不能回答。你們換個話題吧,我一定如數告知。”
沈安安於是說道:“那好,我接下來問的問題,你如果肯定就點點頭。如果不是就搖一搖頭,這個總不違揹你的規矩吧。”
那人沒想到沈安安竟然想到了這一招,看樣子她必定是想問出那個幕後之人了。
“此人和我有仇是我的對頭?”
那人想了想,點了點頭。
沈安安不由思索了下,誰和她是對頭。
“他住在東方。”
那人搖頭,“西方”,繼續搖頭。
直到沈安安問到北方,他才點頭。
他是做官的,搖頭。做生意的,點頭。
聽到這裡沈安安心裡約莫有了點輪廓。
“不光和我有關,還和李家有關,那如果我沒猜錯,他姓孫。”那人猛然抬頭看了她一眼。
看到他驚詫的眼神,沈安安一下子就明白了。
立刻問道“是也不是。”
那人想了想,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因為他知道自己反抗根本沒用,眼前的這個女人冰雪聰明,加上旁邊的寧如歌又有手段對付他,他不敢不說。但是他這樣說,不是他親口說的,就算是沒有違背自己的誓言。
和李家有關,又住在東方,還和自己有仇,而且還是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