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身下冰涼一片,竟然有一大灘透明的液體。
宋鏖頓時尷尬不已,他再也不是剛成人的男子,而是早就經事了。雖然他沒有過女人,卻早就過了遺jing的年齡,怎麼莫名的就做起了春夢。
這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而且這夢裡的一切,好真實。
真實的醒來後,依稀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好想這就是真實的事情。
看到眼前發生的事情,宋鏖驚的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尷尬的不行,連忙跳將起來,將髒衣物換了下來,臉卻不受控制的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子。
奇怪?這是什麼夢,難道是因為我今日和她在一處待多了的原因嗎?
宋鏖有些不解,而且他一向不信這種鬼神之說,畢竟他是學醫的。但是他會相信,相由心生。想了一會心裡沒想明白,他不由起身將髒衣物放在水盆裡搓洗了下。
平日裡這種粗活根本不需要他動手,但是今天他的衣服弄髒了,有些不好意思讓其他人洗,只能自己動手。洗完衣物後,他一時睡不著,在外面站了會,只覺得夜涼如水,天上掛著一輪皎潔的明月,似乎也因為害羞,好奇的眨巴著眼睛。
宋鏖不由苦笑了下,搖了搖頭,繼續回房睡覺。上床後,翻來覆去半天睡不著,特別是夢裡母親的形象特別的逼真,夢裡母親並沒有叫他鏖兒,而是叫他昌文?
難道他真有這個名字,還是他的前生?
想到此,宋鏖決定明天去找下保長,查一查歷年的一些人名賬戶登記,看看是否真的有宋昌文這個人。
天一亮,宋鏖就起床了,見他急吼吼的準備出門。佟掌櫃不由一頭的霧水,忙問道:“有急事出門?”
“嗯,我有事出去下。”
隨即宋鏖直接出了門,竟然沒有帶藥箱。
佟掌櫃嘴裡不由嘟噥了句,“奇怪,竟然不是去看病,那是去幹嗎去了?”
佟掌櫃這會就一心巴巴的期待沈安安早點來,他今天中午還要吃昨天那好吃的鍋巴,還有美味的烤鴨,他準備等會就命人到市場去買菜,等沈安安來了,就開燒。
同樣一晚上沒睡好的人,還有南府的千金小姐南寧,她也做了同樣的夢。夢裡她是不是南寧,而是叫鍾寧。奇異的是,她和宋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宋昌文結親了。
這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南寧一點準備都沒有。
昨日下午她坐在轎子裡,突然間就做夢了。當時她只是夢到自己坐在佈置成洞房模樣的房間裡,根本沒有看到新郎,也沒有看到其他人,或者和成親有關的一些提示。
沒想到,到了晚上的時候,她竟然夢到了新郎,而且兩人還一起入了洞房。夢裡的結親場景就和真的一模一樣,從新郎過來結親,然後擺酒席,兩人拜堂成親到入洞房一步一步,兩人都是一起經歷的。
到後面入了洞房,新郎如何愛撫自己,兩人如何顛鸞倒鳳,這會想起來,依然記得很是清晰。
“真是羞死人了。”南寧捧著臉,臉上出現從未有過的羞澀之感。在尋死前,她心裡雖然很喜歡宋鏖,可是一次也沒有做過春夢。甚至連兩人拉手,親親的夢都沒有做過。
可是昨晚的春夢是如此的清晰,他們不但親親了,而且還一起做了真正的夫妻。甚至醒來後,她發覺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彷彿真的和男人歡好過一般,衣褲也髒了。
端坐在鏡子前,只覺得自己面色酡紅,夢裡的那一幕幕,彷彿就在眼前。她用手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臉,赫然發現自己的脖頸處,竟然有一塊塊紅色的印記。
這印記摸上去不痛不癢,她湊近了一些看,彷彿像是和人親暱過的印記。
呀!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她沒有記錯,應該是夢裡發生過的事情,可是怎麼會在自己的脖子上出現。
過了好一會後,南寧的心情才平復下來,她覺得這事情有些奇怪。怎麼好端端的就做起這樣的夢了,是不是因為昨天宋鏖和自己說話了,她對自己好了些,讓她又有些想入非非了。
可是她記得很清楚,夢裡她並不叫南寧,而是叫鍾寧。宋鏖也不叫宋鏖,而是叫宋昌文。夢裡的鐘寧稱呼他為文哥哥。
可是她不是鍾寧,卻會做屬於鍾寧的夢,到底她們兩個人有沒有聯絡呢。如果說真的有聯絡,應該是他們的相貌吧,不管是宋鏖,還是南寧,他們的長相在夢裡和現實中都是一模一樣的。
這事情實在太過奇怪,到底有沒有這兩個人呢,為何他們的相貌,和自己以及宋鏖長得一模一樣呢。
南寧想了好一會,依舊沒有想明白。為了遮掩脖子上的異樣,她只能穿了件領口比較高的衣服,現在的天氣早晚微涼,正午的時候,有些微熱。
南寧穿上後,有點難受,卻也只能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