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笑的很奸詐,可齊王卻大怒道:“你還敢說?”
“我就說怎麼我前腳才出皇宮,後腳宮外的百姓,就都知道我在你這被切了?”
“虧我還一直拿你當兄弟,原來真是你讓人乾的?”
“你怎麼能如此坑為兄呢?你這不是敗壞為兄名聲嗎?”
齊王歇斯底里吼著,都快讓楊安給氣瘋了。
因為這三弟,實在太缺德了。
居然讓人把他被切了的事,給傳了出去?
這也就是齊王此時行動不便,不然非得下來揍楊安一頓不可。
說好的兄友弟恭呢?你就是這麼恭敬為兄的?
甚至就連楊雄,蕭皇后,房玄齡他們也都無語的看著楊安,不清楚這事要怎麼說?
“哎哎,二哥二哥,沒證據你可別胡說啊?”
“雖然咱倆是兄弟,但你誹謗我,我也會和你急。”
但楊安卻立刻就矢口否認,那樣子,就好像這事,真不是他乾的一樣。
當然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放眼整個大隋,能想出這種缺德主意的,除了楊安,不會有別人了。
至於原因嘛?
還是那句話,他得時刻提防著他二哥。
即便他二哥沒有搶家業的想法,楊安也得時不時的,就往齊王身上潑些髒水,讓他永遠都活在髒水裡,沒有繼承家業的機會。
不過這事楊安肯定不會承認,也不會告訴齊王,其實就是他昨日,讓那名小太監乾的。
開玩笑,咱楊某人以後可是要當皇帝的。
皇帝哪能幹這種缺德事呢?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行了行了,別扯淡了,就你這著急否認的樣子,我就確定是你了。”
“我這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居然和你這種渾身都是反骨,滿肚子壞水的人是兄弟,倒黴呀。”
齊王也這才嫌棄的擺擺手,然後對著楊安問:“你今日讓我們過來,莫非你要前往遼東了?”
“就是啊安兒,你要出發了?”
蕭皇后和楊雄他們,也都看向了楊安。
蕭皇后更是心裡滿滿的都是不捨。
“嗯,確實要出發了。”
“故此我今日找你們來,說說以後的朝政。”
楊安嗯了一聲,隨後才目光落在蕭皇后身上,拿出了楊廣交給他的麟符,對著蕭皇后說:“娘,這是麟符,您收好。”
“若是遇到戰事,便可憑此符調動兵馬。”
“不過這種事,您無需親自操心,只需讓兩位伯父代勞即可。”
楊安說著就把麟符交到了蕭皇后手上,惹的蕭皇后也繃不住了,頓時就淚眼婆娑道:“娘不想要這個,娘只想你能老實待在宮裡。”
“安兒呀,咱能不去嗎?”
“咱家這些家業,可還指著你繼承呢?”
“你說你若是有個甚閃失的,你讓娘和你爹,可怎麼辦?”
“對啊郎君,要不就別去了。”
“有那麼多良臣猛將在,高句麗肯定能滅,您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