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許藤拼了命的推船,加上跟拍導演,船上三個人,重量接近三百斤!
他委委屈屈的,十分努力。
沒辦法,不努力就要捱打。
傅鄴川的手段狂妄又狠辣,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
他可嘗過。
到了岸上。
另外三個女人在慶祝順利得第一。
冷琳已經跟她們相處的很隨意了,看上去還不錯。
傅鄴川一上岸,就有人遞過來水,他接過來,轉身就要給蘇楠。
可是蘇楠在岸上伸手扶著許藤上來,一副很關切的模樣。
一瞬間,他的眸光冷沉如霜。
“你沒事吧,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再過來吧,彆著涼了......”
走近了,聽到她和那個贗品的話。
許藤蒼白著臉色,笑了笑,“沒事兒,我不累,您沒溼了衣服就好。”
傅鄴川眸子冷厲的走過去,許藤立刻縮回手,還往後退了一步。
畏懼的神色不要太明顯了。
蘇楠神色淡然,“去吧,溼著衣服沒法上鏡。”
“哎......”
許藤應了一聲,轉身就要乘小船返回。
傅鄴川忽然在後面,語氣薄涼的開口,“溼都溼了,乾脆趟著水走回去,把船讓給女士們。”
蘇楠嘖了一聲,想累死他?
許藤實在是忍不住,自己已經累得虛脫了,連抬腿走路都難,竟然讓他從水裡走回去?
當著蘇楠的面,當時無數鏡頭的面,他眼眶紅了,怎麼也得給自己製造點話題。
他忽然委委屈屈的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對上傅鄴川冷冽滲人的視線,忽然渾身一顫,瑟瑟發抖,委屈的戲癮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捱打恐懼的後遺症。
他抿了抿唇,退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