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楠臉上頓時一熱,紅唇抿了抿:
“你喝多了?”
商謙語氣啞了幾分,扯了扯嘴角:
“喝酒了,但是沒喝多。”
所以,不是一時衝動,更不是喝酒誤事。
他只是遵從自己的本心,釋放了一直被壓抑的野性狂妄。
蘇楠抿了抿唇,忍不住蹙眉去看商謙:
“所以呢?你突然回來做什麼?你不是在外面又有一個家了嗎?把這裡當酒店?”
她可能都沒意識到自己言語之中的醋味有多濃。
也沒意識到自己話裡有些小小的刻薄。
但是她忍不住。
當初她第一次看到商謙和那個齊榕在車內坐著,而她被他們的車別的摔在地上的時候,她是什麼樣的心情?
當她在醫院裡看到兩個人並排的身影,怎麼能忍不住去想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親密關係?
她並沒有對他不信任。
只是他們分開的這段時間,或許可能發生太多的意外。
不過幸好,萬幸當中的萬幸,他沒有失憶,沒有忘記,沒有更加糟糕。
他以商謙的身份回來了。
這也是她在絕望中看到的唯一一點光芒。
所以現在,此時此刻,她腦子裡更多的是質疑和憤怒。
他回來了,不回家找她,卻跟那個齊榕攪合在一起,還跟她裝不認識!
這不就是在躲著她嗎?
“酒店?我什麼時候在外面又有一個家了?我只有一個家啊?”
商謙臉色莫名,帶著幾分蒼白和迷茫。
很快,他反應過來。
“法餐廳是我的開的,但是我沒有打算長期幹下去,只是一個臨時落腳處而已。”
他深知自己瞞著這段時間的離開,對她有些不公平。
可是他從國外回來,再次踏入她的生活,也想給她一段時間的適應。
蘇楠抿唇,哼了一聲,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