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口水,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寧小姐,我剛才都說了,您的傷口是外傷重力摔打引起的,當然,我們不是要推卸責任,但是醫生推斷過,這個車禍可能不會導致這麼嚴重的傷,是不是有人對你動手了?”
寧月渾身一僵,她蒼白的小臉帶著幾分冷漠和尖銳:
“不想負責就直接說就行,用不著找那麼多借口,我還不缺這點醫藥費。”
陳勉一噎。
他忽然覺得這女的比蘇楠還伶牙俐齒。
更像了。
他都不知道說什麼,門口的人推門進來。
陳勉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傅總。”
傅鄴川走進來,目光冷冷的掃過床上的女人,寧月的頭上圍著紗布,臉色慘白又難看,甚至還有部分擦傷。
她好像完全不在意,抬頭看了一眼傅鄴川,就低頭繼續喝粥。
傅鄴川看了一眼陳勉:
“怎麼樣了?”
陳勉咳嗽了一聲,連忙開口:
“醫生說已經脫離危險了,需要休養一段時間,她身上最嚴重的就是肋骨斷裂,其他的都好說。”
傅鄴川點了點頭,睨了她一眼:
“找個保姆照顧她。”
或許是看她自己吃飯有點可憐。
陳勉抿唇,“寧小姐的丈夫還沒聯絡上。”
話音一落。
傅鄴川還沒什麼反應,可是寧月卻是微微一僵,猛地把面前的粥掃在地上,目光冷厲的看著眼前的人。
“什麼丈夫,你們是什麼人?”
陳勉頓了頓,忘記了做介紹:
“寧小姐,這位是傅氏集團的傅總,昨晚上是我們把你送來醫院的,您的包裡有身份證明,我們才知道您的身份,當然還沒聯絡你的家人,是我們的疏忽。”
寧月的臉上一片冰冷,語氣也是尖銳到毫不客氣:
“呵,你們是撞到我了,才把我送到醫院的,別說一半留一半,還指望我對你們感恩戴德呢?”
陳勉一陣臉紅,寧月毫不留情的指責,陳勉真是有些懊惱自己的話。
“話雖如此,可是我們傅總給你獻的血,要不是獻血及時,你這條命......”
“陳勉——”
傅鄴川的嗓音低沉冷冽,帶著某種警告打斷了他的話。
陳勉瞬間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