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心思整理了。
而一直關注樓上狀況的肖沉眼尖的帶著傅雲澈走過來,客客氣氣的說道:
“傅總,您談完事情了?”
他目光一掃,頓時臉色微微一變。
傅鄴川脖子上的創可貼太過明顯,而一個創可貼明顯貼不住所有的傷口。
那道劃痕,像極了女人的指甲,曖昧,凌亂,失控......
肖沉腦子裡很凌亂。
他看著傅鄴川,抿了抿唇,心裡有些忐忑。
不會吧,寧月還真把傅鄴川給睡了?
他已然腦補出了許多小情節。
旁邊的傅雲澈就沒有那麼含蓄了,反而看著他脖子上的傷口,問道:
“爹地,你的脖子怎麼啦?”
傅鄴川臉色未變,抿唇開口:
“沒什麼,寧月阿姨手上沒個輕重,不小心劃到的。”
傅雲澈怔怔地點了點頭:
“她新做的指甲很漂亮嘛,大蝴蝶的翅膀還亮晶晶的呢!”
傅鄴川無語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什麼破品味!
是該找老師上上審美課了!
“走吧,時間不早了。”
傅雲澈乖乖地點了點頭,回頭跟肖沉揮了揮手:
“叔叔再見。”
“再見。”
肖沉保持著自己的表情,淡定的送他們出門。
只是人一走。
他的臉色就不可控制的變了。
他扔下酒吧裡那麼多的客人,徑直跑上了樓梯。
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良久。
等到裡面傳來“進來”的聲音,他才推門進去。
寧月站在陽臺上,背影纖弱細緻,看上去不怎麼高興。
肖沉抿唇:“剛才傅總走的時候,看著不是很高興啊?”
寧月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