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
她冷笑了一聲:“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就當被狗啃了一口好嗎?”
“沒有狗敢啃我!”
寧月無語的看著他:
“那又怎麼樣?我都道歉了,你還非要拎著這件事情不放嗎?
那你到處宣揚出去好了,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
她知道,傅鄴川才不敢說出去。
因為他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而且更不想被人知道,他和一個女人度過了那麼多天。
解釋不清楚啊!
寧月在這上面又不吃虧,他要是敢說出去,說不定酒吧的生意還好起來了呢!
不過她可問心無愧。
傅鄴川靜默的看著她,喉結微微滾動,眸子裡的情緒上下翻湧,隱忍而剋制。
他很憤怒,但是他也知道,他有不對的地方。
他眸子移開,看著陽臺上養的嬌嫩的小白花,頓時心情平復了不少。
最後。
他嗓音淡淡的重新開口:
“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是來跟你說清楚,上次我不是故意提起年大富來刺激你,他不是什麼好東西,更不配與我相提並論,你遇到他不是你的錯......”
道歉的話就那麼難說出口,他沒有一句“對不起”,但是他在解釋,耐心的解釋。
但是這種解釋,讓寧月瞬間紅了眼。
心臟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似的,沉重的喘不過氣。
她直截了當的打斷了他的廢話:
“夠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幹嘛三番四次的提起年大富。
沒錯,我是嫁過人,嫁的人還是年大富那種人渣,你也不用時時來提醒我,讓我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不就是親了你一口嗎,我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你上一任妻子還睡了你呢,你也這麼斤斤計較嗎?”
不就是揭人傷疤嗎?
誰不會似的。
他能提起年大富。
她為什麼不敢提起他的上一任妻子,聽說還是個恐怖分子?
呵呵,誰比誰好多少?
傅鄴川的眉骨倏爾冷硬,臉色陰沉下去。
他唇角緊繃著,死死地瞪著她,胸口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