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此話何意?”閆濤皺眉,燭光下冷峻的國字臉有些溫怒。
“自古都說捉賊捉髒,捉姦在床。不知清風有什麼證據說毒藥就是本侍衛屬下人下的?l”
“證據?”清風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計程車兵。
“碰過茶壺的人只有,秦墨寶查池還有閆侍衛您,然後就是他。”清風指著士兵說道。
“咱們現在一個一個分析。先是秦墨寶。如果毒藥是秦墨寶下的,那她自己不可能會喝那壺茶水。當然不排除非她腦子有病。”
“然後就是查池,我想查池的身份閆侍衛也是知道了。試問以江湖的勢力會做出如此偷偷摸摸的事?”
“然後就是閆侍衛您,我想您更沒有理由下毒了。最後一個碰到茶壺的人就是您計程車兵。
“說到底你們還是沒有證據!”閆濤望著北辰軒
此時夜深露重。
掛在曲廊下的大紅燈籠,裡面的紅燭的光芒從裡面射了出來,紅色的光打在一身白衣長衫北辰軒背後。
把他照的飄渺虛幻,不切實際。
一身白衣的他好像在下一秒就要羽化飛去。
“自己交代!爺留你一全屍。”沉默的北辰軒忽然開口。
秋風吹過,樹葉莎莎作響。
高高在上的男子,墨髮輕揚,衣袂翩翩。隨意而坐,慵懶而凌厲。
對上北辰軒一雙好似洞悉世間一切的深邃眸光,,跪在地上計程車兵嚇得急忙低下頭,不敢在看。
他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瑟瑟發抖
他在怕什麼?
跪在地上計程車兵問自己。
他們有沒有證據,他怎麼自己先心虛起來了?
亂了陣腳。
他好歹也是皇家守上等守衛兵。什麼場面沒見過?
他一定保持平時的鎮靜。
他自我安慰一番。
瑟瑟發抖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
伸手抓住站在他身邊的老大閆濤的褲子,抬頭,“頭,我沒有,我沒有下毒。”他把賭注壓在他老大閆濤身上。
他了解閆濤,為人正直,從不唯權唯勢
兄弟的求助讓閆濤更加堅信自己要幫助手下的人。
今日北辰軒若是拿不出證據,他們就別想,胡亂定下他手下人的罪名。
哪怕是刀劍相向,他也要護下自己的人。
否著日後他還如何和那些士兵共事,更別想讓他們發自內心的為他賣命。
“放心吧,只要他們沒有證據就不會把你怎麼樣。”
冷淡的國字臉上帶上一抹柔情,低頭安慰道。
“清風”
“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