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是南國皇帝派來的奸細?
他手下有奸細,如何有人稟告皇上,只怕他的下場不會比進軍府的人,差多少。
自古皇帝多猜疑, 無論他平日裡為人多正直,此事一旦皇上知道,功不抵罪。
輕者罷官,重者人頭落地。
閆濤一閉眼,再睜開。
眼中已經沒有哀傷之情。
手中那塊印著雄鷹的屍體已經在他手中化成粉末。
“來人。”閆濤抬頭,喚了一聲,“把這些七零八落的屍體收拾在一起,然後找一個地方把他葬了!”
“是,屬下這就去。”
屋裡。
“你在做什麼?”走進來的北辰軒,看到查池不停拿起床上模樣相同的瓶子作對比。
“不是讓你出去麼!你進來做什麼!”聽到門開聲,查池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還沒分析出到底哪個瓶子是解百毒的。
查池已在暴走邊緣。
北辰軒進來,查池的語氣相當不好。可以說把怒氣全都對北辰軒吼了出來。
北辰軒睨了他一眼。
“正好,你看看這些東西那個像是解百毒的!”查池把手中的瓶子扔進床上左邊一堆瓶子裡,很是洩氣。
醜女人是怎麼想的,怎麼可以把瓶子弄得一樣。
起碼給做個標記啊!
真是的,醜人的做法永遠不是他們這些美人能個理解的。
“一堆解藥,一堆毒藥?”北辰軒拿起右邊一堆瓶子了拿起一瓶子看了看。
“嗯,”查池有氣無力的坐在床沿上,根本沒把希望放在北辰軒身上。
他都找不出解藥,他想北辰軒也未必能找得出。
畢竟他可不覺得自己比北辰軒差什麼。
“你做什麼?”查池驚恐一聲。
“喂藥!”
秦墨寶醒來已是三天後。
馬車裡,北辰軒手捧兵書,一邊觀看。一邊時不時的側頭看看躺在身後的秦墨寶。
那個地方是他專屬地方。從來沒人坐過躺過。
解百毒的藥也吃了,脈搏也平穩了,一切都正常。
問題就是這個女人怎麼還不醒?
黝黑的膚色,柳葉彎眉,五官精緻,不點而朱的紅唇,都於他記憶中一人重合。
一個煤球古靈精怪的小丫頭,踮起腳尖曾在他耳邊道:“哥哥,舅媽說最能表示喜歡一個人的方法就是長大後嫁給那個人。哥哥,我長大後,你娶我好不好!”
她的聲音清澈空靈,像是從山谷裡傳來的鶯歌婉轉。
她口中的熱氣噴在他耳朵上,現在他都能還感覺到那是麻麻的,癢癢的感覺。
當時他的俊臉也悄悄紅了。不知是因為她的話。還是因為兩人太近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