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隨人願。
“這碗粥試毒了沒?”
北辰軒一開口,秦墨寶就想把熱乎乎的稀飯澆到他英俊的臉上。
秦墨寶眯了眯眼,眸光清冷,“爺是懷疑我還是清風。”
“都不是!只是你們不知那人手段罷了”北辰軒垂下眼瞼,扇子型額睫毛遮住他眼裡的悲傷。
“睫毛精!”秦墨寶羨慕嫉妒恨。那麼長的睫毛她都想上去數一數,摸一摸。
“什麼?”
“爺是懷疑,那人又在暗中給你下毒?”秦墨寶避開睫毛的話題。
“不用下毒,只要我喝下藥引就好!”
“斷腸草?”秦墨寶低頭聞了聞碗裡稀飯。
“斷腸草?”秦墨寶抬頭聞。
“嗯”果然還是被他猜到了。
“傍晚刺殺,半夜下藥引!那人是多想要你死啊!”
北辰軒笑了笑沒接話。
要他死的人多了去了。
“爺,爺!你怎麼了!”馬車裡,秦墨寶忽然哭著喊著。
外面假寐的清風聽到秦墨寶哭聲,立刻睜開眼,著急問,“秦墨寶,爺怎麼了?”
“清風你快進來,爺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什麼!”清風尖叫,也不顧北辰軒的定下的規矩,揭起簾幕就進去。
“清風,你看爺!他好嚇人!他怎麼了?”秦墨寶一邊喊一邊用手指著外面。
清風雖然不是很清楚秦墨寶的用意,不過看主子的意思是希望他配合醜女人。
“爺……爺”清風也學秦墨寶聲音悲慟。
“爺,怎麼不動了?清風!”秦墨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清風侍衛,世子他?”閆濤在馬車前詢問。
好好的怎麼會口吐白沫,身體抽搐。
這根本就是中毒的跡象。
“你胡說什麼?爺睡著了,當然不懂。”馬車外的人只聽到清風對秦墨寶怒吼。
“睡著了會沒有氣息?只有死人才會沒有氣!”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清風聲音如同臘月裡的寒風,讓人止不住抖了抖身體。
“再說十遍又能改變什麼?”一個長相普通計程車兵站著離馬車不遠不近,正好可以他們說話的地方聽到他們的對話,嘴角露出釋然的微笑。
閆濤忍不住的揭開馬車簾幕,看到裡面的情況愣了愣,不知他們在唱哪一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