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久不見大家了。”張三中微微一笑。
每個人都很尊重張三中,並沒有誰去提他手腳的事。
秦墨寶單手支著下巴,看著遠處與那些書生侃侃而談的張三中, 內心散發出來的一顰一笑,是那麼的自信,悠然。
秦墨寶會心一笑,她總算讓他開心一會。
一直到下午的時候,那些書生才放了張三中。
把他推到秦墨寶身邊時,還聽到他們說:““張兄學識當真讓人佩服,今日得到張兄教導讓我們頓時茅塞頓開。”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還望張兄日後經常來指點我們。”
告別了那些書生,秦墨寶推著張三中往對面第一酒樓走去。
“我們不是回府嗎?”張三中見秦墨寶不是往將軍府的方向,扭頭問。
“請先生去第一酒樓搓一頓。”
“我們還是回府吧!”張三中垂下眼瞼,聲音有些低。
秦墨寶想了想,轉動輪椅調了方向,“那就回府吧,等會我親自下廚,來和先生慶祝一下。”
“你會做飯?”
“一會先生就知道了。”秦墨寶神秘一笑。
“呦,這不是那個被曹邦彥挑斷手腳筋的鄉巴佬嗎?不在床上好好躺著出來做甚?丟人現眼嗎?”
秦墨寶狹長的眼睛一眯,“有種再說一遍。”
秦墨寶走向前來,望著李非煙,目光裡透著危險的氣息。
秦墨寶冷笑,昨日還要死要活的今日就滿血復活了?
看來,北辰軒確實是她的良藥。
“就算再說十遍又怎樣?事實就是事實,難道別人還沒有說實話的權利?”李非菸絲毫不示弱的揚著腦袋。
“事實是吧?”秦墨寶冷笑一聲,“昨日我聽到某家下人求恭順世子去見見他家小姐,還說什麼恭順世子是他家小姐的良藥,小姐只要見到他什麼病都好了。還說什麼……”
“秦墨寶!”李非煙一張俏臉通紅,怒喊道。
她是喜歡北辰軒,可是被別人眾目睽睽之下說了出來,她怎能不氣。
“李小姐這麼大反應做甚?”秦墨寶似笑非笑。
清澈的眸子沒有一絲溫度。
“你……你……”李非煙被秦墨寶一頓嗆白,話都氣的說不出來。
“你以為給他做了這樣一個不倫不類的東西就能改變他是一個殘廢的事嗎?”李非煙有些口不擇言。
“寶兒!”張三中忽然開口喊了一聲。
秦墨寶放下那隻即將揚起去甩李非煙耳光的手,回頭對張三中笑道:“先生叫我?”
“我餓了,我們趕緊回家吧!”
“好啊!”秦墨寶走向他的背後,去推輪椅。
“呵,回家?看來秦小姐還真是喜歡上一個殘廢。”李非煙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不喜歡秦墨寶。
每次自己看到她,就壓制不住心中那種貶低她的,和攻擊她的衝動。
秦墨寶沒理她的話,徑直的推著張三中往前走,走了一段路,秦墨寶忽然叫了一聲,“糟糕,我把玉佩丟在茶館裡了。肖兵你推著先生先回將軍府,我去茶館找玉佩,一會就回去。”說著,秦墨寶便鬆開放在輪椅上的手。
“我跟你一起去。”張三中轉過身,說。
“不用!先生回將軍府等我就行。我去去就來。”
秦墨寶也不等張三中再說什麼就催著肖兵推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