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男子確實感到呼吸不暢,腦子也發脹。
他用鼻子和嘴巴大口大口的吐氣,吸氣。
然後,那張溼漉漉的紙總算在他的努力下,鼻孔和嘴巴的地上吹出洞來。
思言嘲笑,“你就是你說的那個要我窒息而死的東西?”
站在一旁的兩個牢頭,不自然的看了看秦墨寶。
兩人的小眼神好似在說,“秦小姐,這樣的刑罰是在……不咋地。”
“是嗎?”秦墨寶冷然一笑,又拿起一張白紙,手粗魯的一拍,白紙疊加在第一張白紙上,“希望一柱香之後你還能這樣說。”說完話,秦墨寶又對著他噴了一大口口水。
這次思言還是很快的就用鼻孔吹出洞來,只是這次的所用的時間比上次用的時間長了一點。
思言算是明白了秦墨寶的想法,她是打算用這種紙用疊羅漢的方法貼在他的臉上。
她是要看他在死亡面前是如何努力掙扎丑角的表現。
秦墨寶又要拿紙手北辰軒握住了,秦墨寶看向他,挑眉。
“讓他們來做就行!”北辰軒看了眼兩個牢頭。
“是是是!”兩個牢頭立刻說道,“這樣的小事哪用得著秦小姐親自動刑,秦小姐只管把他們交給我倆,”
一個小斯繞過思言躺著的椅子,走了過來,伸手拿紙然後學著秦墨寶的瀟灑動作,“啪”一聲貼在思言臉上,然後用另一隻碗,倒了一碗水,也學秦墨寶那樣,對著思言臉上吐去。
“這裡就交給他們吧我們回去。”北辰軒從袖裡拿出絲怕,溫柔的擦了擦秦墨寶嘴上的水。
秦墨寶抬起手用用袖子胡亂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尷尬一笑,“我都餓了,我們快回去吧!”
說完話,秦墨寶低頭走出牢房。
呵呵,北辰軒低低笑著。
他的小撇子竟然知道害羞了。
北辰軒出來的時候,秦墨寶已經坐進他的馬車了。
北辰軒上了馬車,靈性的馬兒掉頭,然後跑了起來。
原路返回。
秦墨寶感嘆,真是一匹通人性的馬兒。
都可以不用人來趕馬車。
“北辰軒,我知道自己臉上有道疤痕你不必總是看著我。”秦墨寶在北辰軒熾熱的注視下,不得不開口說道。
北辰軒伸手撫摸在那道疤痕上,目光溫柔似水,“皇上那裡有一瓶肌膚再生的玉顏膏,明日爺去給你求來。”
秦墨寶頭往後微微仰去,逃來那隻燙人肌膚的手,連連擺手,“不用,不用!”
世上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
她才不要北辰軒去給她求那種藥來。
皇帝那麼喜歡北辰軒,如果連北辰軒都要用“求”
可見皇帝是多麼珍惜這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