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個孤僻漠然的人,也會變得自卑。
她人格的障礙,讓她無法去坦然的面對那一幕。
容昧知道,薄歡看中的不是一個人的身份,倘若那人是個身份尊貴的,但會在乎她,心疼她,接受她的一切,她也會敞開心扉。
倘若那人是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但會恐懼她,會害怕她,她也會鐵石心腸,把自己完全封閉。
這和身份無關。
只是那個亞瑟……
他是怎麼看待薄歡的?
他會願意真心守護她麼?
容昧心思沉沉,再開口時她道:“歡歡,其實你猶豫或許也是好的,可以讓你有更多的時間去觀察他這個人。”
這話落下後,薄歡沉默了片刻道,“今晚,在一家清吧裡,他會去唱歌,想去坐坐麼?”
容昧聞言,亮了眼睛:“歡歡,其實我發現你這會跟蹤的本領還是很不錯的。”
薄歡:“……”
……
……
三個小時後。
晚上九點多,蘇顯,容昧,薄歡坐在一家清吧裡。
吧檯處一排排酒架,這裡的風格設計偏西部牛風,一家規模不大的小酒館,可是卻在比較繁華的地帶,看似隱蔽,來的人卻不少。
這個時候小酒館裡幾乎座無虛席。
而在那清吧的演唱臺上,一個年輕男子在彈奏著自己的音樂,他穿著破洞褲,一個套頭黑色衛衣,身影修長,他的彈唱,令此時的小酒館格外有氣氛。
所有人都慢慢喝著小酒,去聽著他唱的英文歌曲,聽著他沙啞而深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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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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