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那白花花的屁股上,出現了一個血窟窿,血水不聽的往外冒著,許良捂著屁股叫著跳著,“啊啊啊啊……”
所有人望著突如其來的一幕,紛紛愣住了。
尤其是沈千墨,打算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阻止許良,化解雲洛洛的尷尬和為難,結果一隻腳還保持著邁出去的姿勢沒有收回來,看著屁股冒血的許良,直接石化了。
唯獨雲洛洛,明亮的大眼睛裡有慧黠的光芒閃過,伸手,悄悄點了點袖子裡的小腦袋,用只有他們能聽到的聲音說,“幹得漂亮,白小嘟!”
因為用爪子撓了許良而沾了點血漬的白小嘟,正在噁心的抖著爪子,聽到雲洛洛的聲音,立刻不抖了,得意的吱吱叫了兩聲!
那是自然,本鼠王出手,一擊必中!
雲洛洛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玉牌,眯眯眼笑了。
她朝著眾人伸開了手,掌心反轉間,就多了一塊跟許良的玉牌一模一樣的玉牌,所不同的是,這塊玉牌上刻著一個“白”字。
“少閣主,需要確認一下玉牌的真假嗎?”雲洛洛上前一步,將玉牌遞到了沈千墨的面前。
沈千墨終於回過神來,把邁出去的一隻腳收了回來,站好,他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嗯,不用看了,雲公子的玉牌,自然是真的。”
不知怎麼回事,他竟然有些看不清雲洛洛手中的玉牌,但又沒有理由說是假的。
他很想說出自己的疑惑,不承認這塊玉牌,可是不知怎的,話到嘴邊就成了認可。
“那就好。”雲洛洛聞言,收回了玉牌,另一隻手再次摸了摸袖子裡的小東西,怪不得師父一定要她把白小嘟帶來,使起壞來輕鬆多了。
許良的屁股終於停止冒血了,有個人實在看不下去,丟給他一件長袍,讓他先穿在身上,省的繼續汙了眾人的眼睛。
他披著長袍,雙眼陰森嚇人的盯著雲洛洛,“你……你怎麼會有玉牌!你的玉牌一定是假的!”
屁股上的劇痛,已經讓他徹底的清醒過來,明白自己剛剛做了多麼丟人的事情。
這還不算,最重要的是,他丟人丟到家了,結果還沒能陰到這小子,他太不甘心了!
“輸了就是輸了,我又沒有要你輸了做什麼,你還激動什麼?珍寶閣的少閣主都承認了,你還要懷疑?難道說,你的眼光比沈公子更好?”雲洛洛聞言,也不生氣,語氣平和的反駁。
殊不知,她這一句沈公子,差點沒讓沈千墨叫出來,那種感覺就像是數九寒天忽然吃到了一顆暖心丸,讓他整個人都熱起來了!
人一熱,頭腦就跟著熱,所以想都沒想的直接開口,“許良,你質疑本少閣主的眼光?”
“不不不,我沒……我只是……只是……”許良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搞了半天的一場戲,結果以他的悲劇而收場。
雲洛洛忽然笑著朝他走了幾步,眸光澄澈明亮,乾淨的不帶一絲雜塵,精緻的小臉上是十分認真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