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倒是笑了笑,對這事兒不置可否。
左一行顯然也不太相信,轉臉看著他那個女人:這到底是
他那個女人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我請她們幫忙的。
母殭屍王則挺自來熟的說道:本來也是自家人,能幫一把,當然是要幫一把的,你別那麼客氣。
左一行更不明白了:自家人?你是怎麼跟鳳凰牌樓的扯上關係的?
他當然不知道那個叫宋貞的魂瓶,和填坑娘娘的事情了。
母殭屍王笑了笑:事情複雜,咱們慢慢說。
左一行的女人則抓住了左一行,前後看了很長時間,知道左一行是完好無損的,這才放了心——我估計,她要是還活著,可能要當場留下感動的淚水。
可左一行性情多疑,還是死死的盯著母殭屍王: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這會兒我卻現了,這左一行的女人,似乎跟母殭屍王使了個眼色——像是在示意母殭屍王,不要說。
她好像有什麼事情,是瞞著左一行的。
母殭屍王顯然會意,就對左一行挑起眉頭,說道:我們鳳凰牌樓跟收集魂瓶的卞家有仇,你們看樣子,跟卞家也不怎麼對付,還要其他的理由嗎?同仇敵愾!
左一行顯然不信:可
母殭屍王打斷了他的話頭:我只問你一句,卞家設計,讓你們跟鍾家反目成仇,害的你們家破人亡,你想不想報仇?
左一行沒吭聲,但他咬緊了牙。
我對左一行還是瞭解的——他這個人,有仇必報。
母殭屍王顯然對左一行的表現很滿意:那不就行了,我幫你的女人救人,也是跟她提過條件的,那就是,咱們就聯手,一起對付左家,不信你問問她。
左一行的女人連連點頭,對左一行說道:為了能救你出來,我什麼都能答應,再說了,比起咱們勢單力孤,不如跟他們一起合作,勝算不是更大一些嗎?
這對已經成為孤家寡人的左一行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傻子都會答應,更別說左一行這個精似鬼的傢伙了——更別提,這次我們從卞家逃出來,確實也靠著母殭屍王跟著搭了把手,怎麼也欠她個人情呢。
難怪母殭屍王口口聲聲,說什麼自己人呢。
這會兒我師父拉了我一把,說道:他們的事情,他們且先自己商量,你跟著我過來,上書房裡去。
師父指著的是裡邊的小屋——當初神相三叫我進去學習,就是在那個小屋裡。
我就把師父給背進去了。
裡面除了多了點灰塵,其餘一律沒變。
把師父那一把老骨頭放在了椅子上,師父瞬間就哎呦了一聲,讓我趕緊拿個軟墊子來——他皮包骨頭,坐著硌得慌。
我連忙給他墊好了。
師父挺滿意,努力想給自己調整出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可調整了半天,估計還是硌得慌,只好放棄,接著就說道:師父也喊了,我也得乾點師父該乾的事情了。
我一聽,連忙說道:師父你也彆著急,身體要緊——這一陣子,我靠著您那筆記,也算學會了不少東西,現在還算是夠用。
師父一笑:這就夠用了?你倒是知足!可這算什麼呢?這是入門弟子學的——就好比是你們上學堂,唸的那三字經一樣,其實是給以後打基礎的,不算什麼高層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