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跟表決心一樣,他就坐在了大白蛇前面,一動不動。
羅曉梅久病成醫,倒是比較有常識,連忙問那個獸醫,應該打個什麼血清?能不能給送過來?
而那個獸醫臉色則越來越不好看了,連聲說道:這不行的,血清,就算是血清,也得配上蛇的種類,可這種蛇
獸醫為難的看著奄奄一息的大白蛇,犯難的說道:這蛇的種類,我還真是沒弄清楚,有可能是沒被收錄的物種,這樣查血清,可就更難了,要是打錯了,更犯不上。
老管家一聽,急的是團團亂轉,接著跟想起來了什麼似得,立馬去找電話:我得給我們姜先生打個電話!讓我們姜先生說,四喜說不定還能聽!
你敢!姜四喜瘦骨嶙峋的兩隻手死死的抓住了放大白蛇的籠子,厲聲說道:你要是再敢把外人叫來,我不等一個小時,現在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老管家一聽這個,手就哆嗦了起來——看來這個姜四喜,也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狠角色。
老管家沒辦法,就瞅著我,求我給拿個主意,可不能讓姜四喜就這麼完了。
要是一般的中毒,去醫院找醫生很應該,可他現在身上滲透出來的是邪氣,這不是醫院裡能治的,送去也沒用。
解鈴還須繫鈴人,現在得等著大白蛇清醒過來。
我就去看阿七。
阿七這會兒一雙寒星眼盯著大白蛇,顯然是對大白蛇勢在必得,表情倒是挺輕鬆的——她心裡清楚,大白蛇的命運,現在操縱在自己手裡。
一覺我在看她,她就甜甜一笑,問要不要她搭把手,把這個大白蛇給救下來?
你肯當然是好了,不過,阿七是個什麼人我清楚的很,果然,條件就是大白蛇一旦活了,就歸她了,再也不許跟她要回來。
大白蛇到底也是個通靈的東西,都能跟大金花一樣變成人了,我把她送給你,她還有活路?那不是造孽嗎?我當然不能答應,阿七一攤手,就裝出很無辜的樣子,說那她就愛莫能助了,只好看這個大白蛇的命,到底有多硬。
就算裝無辜,她寒星眼怎麼也帶著點狠。
哎羅曉梅連連搖頭,嘆了口氣:這會兒要是有點能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就好了。
誰說不是呢?
可這個時候,長手默不作聲的拉了我一下。
接著,一歪頭,示意我一邊說話,自己就先出去了。
長手平時可不是這種藏頭露尾的人,我好奇,就跟上去了。
等到了外頭,也沒等著我問,長手就遞給我了一個小瓶子。
我低頭一瞅,頓時愣了——好麼,龍皮太歲!
這點龍皮太歲數量一開始就不怎麼多,後來上西川,我丟給了長手,當時長手用完了,立馬就生龍活虎的,我還以為他用完了,鬧半天,還真存下來了點福根呢!
我一下就高興了起來,這下那大白蛇不就有救了嗎?於是我揣了小瓶子,就進去了。
姜四喜跟焊在了蛇籠子前面的惡犬一樣,誰靠近,他就瞪著通紅的眼珠子,露出個要吃人的表情,搞得周圍的人都不敢上近旁去。
就阿七坐在一邊,還翹著個二郎腿,甚至不知道從哪裡還掏出了一把瓜子,咔噠咔噠嗑了起來,跟在戲園子裡看大戲一樣,像是靜等著大白蛇死了。
我過去,就把姜四喜的手給掰開了。
姜四喜看我跟看仇人一樣,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這麼讓我擺弄,瘦如麻桿的胳膊腿火力全開,衝著我打王八拳。
我嫌煩,一把拽住他,用其他人聽不到的聲音就說道:不想讓這個白蛇死,你就聽我的。
果然,姜四喜一聽這個,就愣了,但他馬上反應過來,死死的瞪著我:我不信!她就是被你給害成這樣的,你還想騙我?你你一定又想支開我,把她給
別放屁了,我說道:現在她這個情況,我不害她,她也得等死,我吃撐了,幹啥費這個勁兒多此一舉呢?姜四喜,你是聰明人,好好想想,別豬油蒙心,現在她這個樣子,你糊塗不起。
姜四喜確實也不傻,愣了愣,這才低聲問道:你你真的可你那會兒為什麼要害她?
我連忙說道:啊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告訴你了,這白蛇可不是我害的,信不信由你。
可是姜四喜咬著牙:我親眼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