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那砂紙一樣的手往上一滑,就滑到了桂珍那內依裡去了!
我後心頓時就給涼了,球,他抓裡面的毛巾上了……
果然,他瞬間也給愣住了,手指頭一張一合的,捏了半天,像是沒搞清楚自己捏到了個啥。
我趁機一腳就把他給踹開了,假裝出很生氣的樣子,就要往外面走:“你個臭流忙,佔我便宜,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真是看錯你了……”
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我一邊搜尋枯腸想詞,一邊趁機到處去看,哪裡有其他女人的蹤跡——哪怕找不到女人,找到點那些女人丟的衣物什麼的,也算是線索啊!
可看來看去,正房廂房都空蕩蕩的,屁毛都沒看見一根。
臥槽,那些女人到底被藏哪兒去了?
可還沒找到,那個黑影猛地撲上來,就又抓住了我,呼哧呼哧的說道:“桂珍,真沒想到,你知道我喜歡乃子大的,還塞了這玩意兒討我喜歡,就為了你對我這一片真心,我一定對你好!”
說著,那一對鐵砂掌又開始在我身上來回打磨,口口聲聲的說啥蚊子腿也是肉,他絕對不嫌棄我。
真特麼的是狗皮膏藥粘上身了,我本來找不到那些女人就有點煩躁,也沒忍住,回頭一掌就把他給推出去了老遠:“老子告訴你,再他媽的瞎摸,別怪老子踩爆你的旦。”
而他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給彈起來了,帶著幾分驚喜,連聲說道:“桂珍,沒想到你看看文文弱弱的,鬧半天這麼辣!真帶勁!”
帶你媽。
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子,說:“別廢話了,其他女人呢?讓你給弄哪兒去了?”
他一愣,摩挲著我的手,就誠懇的說道:“桂珍,好端端的,你吃的哪門子飛醋啊,你也看見了,我這哪兒有別的女人,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以後,我光要你……”
“我就非得問問!”我抓緊了他脖子:“說不說?”
“你咋這麼愛翻舊賬哩……”他只得說道:“那我說了,你可別生氣……以前我住的地方隔壁,有個寡婦,一到下午洗了澡,就纏著浴巾往外走,那膀子,白的耀眼!有天她說沒拿浴巾,讓我給她送,我才……桂珍你聽我說,我對天發誓,我就幹了這麼一回,心裡想的也是你……我就稀罕你這小荷包屁鼓!”
說著,還要往我屁鼓上摸。
一個?你也太謙虛了。
看來不動用點手段,你是真不知道個雞吃核桃羊上樹。
這麼尋思著,我就要揍他。
可忽然這個時候,不知道哪裡,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
我頓時就來了精神,這個聲音是從辛位上傳過來的,我撒開他,立馬就要奔著辛位跑——可到了牆根,我發現不是他家傳出來的,聽著聲音,像是從隔壁傳來的。
我一尋思,立馬就回頭問他:“你家隔壁住的誰?”
他看著我,卻像是在愣神,沒顧得上回答我。
我也沒心情等他回神了,打算出門奔著辛位去看看。
沒想到這個時候,他忽然爬起來,一把就將我給拉住了。
啥情況?我回頭一看,只見他盯著我,臉色就變了,陰測測的來了一句:“你不是桂珍。”
我一下就愣了,不是,他咋看出來的,替身術破了?
但緊接著我就反應過來了,臥槽,剛才那個尖叫的女聲,難道是桂珍?
她咋上這附近叫喚起來了?
我立馬提麻袋似得把那個黑影給提起來了:“那些女人到底在哪兒?”
那個黑影一抬頭,一股子凌厲的陰氣對著我就撲了過來:“都是……都是你,害了桂珍……”
說著,就要對著我撲!
媽的,我也沒了耐心煩兒,抬手先抽了他一巴掌:“有話說話,動什麼手?”
被我這麼一抽,他頓時也給愣了——他也知道,一般的活人,不見得就能結結實實的打他臉上。
眼瞅著被我扇懵逼了,我又給他來了一下醒酒,他這才回過神來,怯生生的來了一句:“是……是你先動手的……”
“是你爸爸!”我又給他來了一下:“那你剛才摸老子不算?告訴你,你他媽的動這個鹹豬手,在哪兒也不是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