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正莘冷冷的看著一臉勢在必得的孫志遠,心想,這男人可真的夠不要臉,他現在有什麼資格命令她去為他做事,她一不是他手下,二不是他老婆,沒有責任也沒有義務去為一個狼心狗肺的男人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孫志遠自然看出來了吳正莘的抗拒,只是他現在已經走投無路,找吳正莘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所以,這忙,她是不幫也要幫,幫了也得幫。
“怎麼,你不願意幫我?”孫志遠輕佻的笑,“吳正莘,我現在的情況你基本上是知道的,我已經是走投無路了。我本無意傷害你,你不要逼我!”
吳正莘冷笑,“咱們到底是誰在逼誰呢?孫志遠,你一個大男人,整天除了會威脅女人之外,你還會做什麼?”
“我不但會威脅女人,我還會讓女人為我如痴如醉,我想這一點,你是深有體會!”
“呸!”吳正莘啐了他一口,“孫志遠,我原來是逼不得已,但是現在,我絕對不會再昧著良心做事情了!絕不!你如果真的有本事讓女人為你如痴如醉,有本事你就去找那些女人啊,跑來威脅一個無辜的人是幾個意思。”
吳正莘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終於扎穿了孫志遠厚如城牆的臉皮。他目光深沉的看著吳正莘,雙拳緊握,拼命的剋制住自己洶湧澎湃的怒火。
他不是沒有去找過她們,只是那些女人都是翻臉無情的**。在他輝煌的時候,一個二個舔著臉的尋求他的寵幸,現在他落魄了,一個二個避他如蛇蠍!
這些女人似乎都忘記了原來她們費盡心機爬上他床的時候,現在都變得趾高氣揚起來,看著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隻頻臨死亡的螞蟻一樣。
翻臉無情,當真是無情至極。
吳正莘看孫志遠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她面無表情的說,“你現在沒有資格指責別人,因為你從來都沒有用心對過別人,你愛的人從來都只有你自己。既然你自己都沒有心,就彆強求別人也對你不用心。”
“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孫志遠惱羞成怒的說,“她們算是個什麼東西!”
吳正莘冷淡的說,“的確,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們是不是東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肯定不是個東西。孫志遠,我已經離開你很久了,雖然我很感謝你之前出手幫了我,但是我已經用自己的方式償還你了,你現在追著我,有意思麼?”
“用你的方式?”
吳正莘面不改色的說,“是的,雖然那種方式及其的低俗骯髒,但是,那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孫志遠感覺,他只不過幾日沒有見到她,她的氣場又不一樣了。
“既然你曾經走投無路過,那麼你應該也能理解我現在的處境,吳正莘,我在你困難的時候幫了你,那你為什麼就不能在我困難的時候也伸一下手,拉我一把呢。”
吳正莘實事求是的說,“孫志遠,不是我不願意幫你,而是我沒有那個能力,你需要我說的多明白,才能理解這個事實呢。我困難的時候,你是財大氣粗的財閥,你有能力幫我。”
孫志遠黑著臉不說話。
“而我以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現在依舊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我怎麼才能幫你?我拿什麼幫你?”
孫志遠一拳打在了牆上。
“我不管,”他沉默了很久,啞著嗓子說,“吳正莘,我不管,你必須要幫我,你除了幫我,沒有其他的選擇。”
吳正莘簡直要被他給氣笑了,這男人是不是得了妄想症?
“我現在手裡只有二十萬,你要是需要,你就拿著,你要是不要,就算了。這是我唯一能幫你的。”
二十萬?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孫志遠搖頭,“二十萬不行,太少了,你打發要飯的呢。”
“不要就算了,”吳正莘轉頭就想走,“這是我全部的積蓄!”
孫志遠一把拉著她的胳膊,將她從前拉回到了角落裡面,他的身體向前傾,想要嚴絲合縫的和吳正莘貼在一起,吳正莘本能的想要反抗,孫志遠再一次不要臉的用蠻力制服了她。
吳正莘忍不可忍的大吼,“孫志遠,你滾開,放開我,聽到沒有!”
孫志遠的唇湊到吳正莘的耳邊,輕聲說,“寶貝,我的忍耐力可是有限的,你要是再動的話,就別怪我現場就給你辦了。”
吳正莘知道孫志遠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他已經不要臉到人賤合一的地步了。在慌亂之間,她碰到一抹堅硬的弧度,她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僵住了。
“寶貝,你看,我沒有說錯吧。”孫志遠得意洋洋的說,“我對你一直餘情未了,早就想和你共敘前緣了,你不要給我這個機會。”
吳正莘顫著嘴皮子說,“孫志遠,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的賤。”
“寶貝,你之前可不是這樣說我的,每每我想到你迷離的眼神,和需要我又不好意思說的扭捏的樣子,我都想好好的蹂.躪你一番。”孫志遠輕佻的咬耳朵,“還有,我不是對你沒有感情的,你一直存在我深深的腦海之中。”
被如此表白,吳正莘沒有一點點高興的樣子,相反這讓她更加的怒火中燒。
“孫志遠,春天已經過去了,你要是想發情的話,去找別的女人,別在這裡噁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