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盛澤衍說，季萱還真不知道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說了這麼多暴力的話。

不過這也充分證明了盛澤衍有多可惡，所以她一點都不覺得心虛。

“我不就是嘴上說說，又沒有真的實施。”

“雖然沒有真的實施，但說這樣的話，就已經證明你有暴力傾向啦！”盛澤衍故作嚴肅，嘴角卻控制不住地上揚。

“是又怎麼樣？”季萱懶得再爭執，還提議，“柳雨薇應該沒有暴力傾向，你跟她過好了。”

盛澤衍這下不忍著了，任由笑意在嘴角漾開：“你這話怎麼酸溜溜的，還在懷疑我跟她的關係呢？”

“誰酸了？哪裡酸了？再說你跟她的關係還用懷疑嗎？”

“好好，不酸不酸。”

季萱掙扎得厲害，盛澤衍擔心這樣下去她會從樓梯上滾下去，只能好言哄著，再摟著她的腰往後退了幾步。

見季萱仍是氣鼓鼓的，盛澤衍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以前的她是刺蝟，總是豎起渾身的刺對著他。

現在則是壞脾氣的貓，一見他就弓起背，偶爾還會露出尖利的牙齒。

不過不管哪個樣子都沒有殺傷力，反倒讓他覺得很好玩。

“關於柳雨薇的事，我……”

“打住！”

季萱掙扎著要從盛澤衍懷裡出來，他看已經遠離了樓梯，也就沒再束縛住她，只是要說的話被她打斷了有些無奈。

“你就不要再掩飾了，如果讓柳雨薇知道你一個勁地否認跟她的關係，不知道多傷心。”季萱撇了撇嘴角，神情略顯鄙夷。

盛澤衍不在意季萱的鄙視，就是好奇她的腦回路。

“她傷心或者不傷心都跟我沒關係呀，我不能因為她會傷心就背黑鍋吧？再說了，要是按你這樣想，再來一個人跟你說同樣的話，你是不是又擔心這個人會傷心，讓我承認什麼？”

“你當我傻啊！我當然是因為有證據才會相信她的話。”

“證據呢？我看看是不是偽造的。”

盛澤衍伸手討要證據，季萱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

袁瑤瑤給她的證據可是為離婚準備的，怎麼能被他發現？

“我親眼看到了，這就是證據，怎麼可能偽造？”為了不讓盛澤衍發現自己的計劃，季萱只能硬著頭皮糊弄。

“口說無憑，我怎麼知道你說的真的還是假的？”

季萱很是苦惱，不知道該怎麼收場，想到昨天柳雨薇說的那些話，靈光一閃。

“昨天柳雨薇說在你的錢包裡見過我的照片，因此才會找到我，她都能隨意翻動你的錢包了，難道這還不算關係親密嗎？”

其實季萱只是想掩蓋手上的證據，哪知道這話一說出來，倒讓自己不舒坦了。

盛澤衍心頭微動，露出複雜的神情來。

要是可以，他真想了解一下季萱大腦的構造，為什麼關注的點總是會偏離。

“我的錢包裡放著你的照片，這難道不是代表我們的關係才比較親密嗎？”

季萱頓時啞口無言，說起來，好像真的是這樣。

“那為什麼她能翻你的錢包？”而且總覺得有些奇怪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