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的本事你還不瞭解,有他到的地方聞風喪膽的應該是敵人。你不用擔心的太多。而且你不是告訴他你有身孕的事情了嗎,為了你他一定會好好保重自己,然後儘快回來的。”璟鈺安慰道。
寶芸的眼中的憂愁還是沒有散去:“我不是懷疑他,我是擔心盛琅月。都這麼長時間了,盛琅月還一點訊息都沒有。王爺推測她是去了漠北,如果她去了漠北的話,就算是漠北沒有什麼行動,也不應該一點風聲都沒有。”
這麼說來好像是這樣。璟鈺也不由皺起了眉頭,看寶芸是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那你是怎麼想的?”
寶芸也抬頭看向了她,語氣中是難得的不確定:“我在想,盛琅月會不會還在齊盛,甚至是在京城?”
此時她們口中的盛琅月,正在一個昏暗的地下室中,裡面的唯一的光源是一支蠟燭,也只能勉強看清盛琅月的臉。
盛琅月的臉色在昏暗燭光的映襯下,還顯得十分蒼白。
她的面前是一個黑衣人,她的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問黑衣人道:“你是說,俞寶芸是懷著身孕回來的?”
黑衣人沒有出聲,只是點著頭。
盛琅月臉上詭異的笑容漸漸變得陰冷,臉上的神情更是猙獰:“沒有想到啊,俞寶芸這麼聰明的人,竟然也會做這樣的傻事情。真是天助我也。”
黑衣人一直都是靜靜的站在她的面前,並不搭理她說了什麼。若不是之前和她報告了外面的情況,還讓人以為是個啞巴。
盛琅月看起來也並不介意,繼續說道:“那你就按照我說的去辦,記住,小心一些,不要讓人看出痕跡。”
“是。”黑衣人簡短的回答了道。
之後黑衣人就消失在了地下室中,昏暗的是地下室中只剩下了盛琅月,看上去沒有一絲活人的氣息,看上去像是鬼一般。
第二天是個豔陽天,但是並不平靜。和太陽一起出來的,還有百姓間的竊竊私語。
寶芸才剛剛起床,採雲就慌慌張張的進來道:“王妃,不好了,出事了。”
聽到採雲的聲音,寶芸的瞌睡馬上就醒了,雙眸之中皆是嚴肅,問道:“出什麼事了?”
“方才買菜的管事進來說,現在大街小巷都是傳王妃肚子裡的孩子不是王爺的,說是……是……”說著說著,採雲卻說不下去了。
寶芸柳眉一豎,道:“外面是怎麼傳的,你如實告訴我。”
採雲小心翼翼的看了寶芸一眼,小聲道:“說王妃是被蕭正陽擄走的,在蕭正陽的軍隊中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南越的前臺子淳于衍一向都是一個荒唐的,還不知道在王妃的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
寶芸聽著,臉色沒有一點變化。這樣的情況她在回來之前就已經想到了,如今真的發生,也不過是在她的預料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