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豔承認了,她稱徐芳之前死的那幾個男朋友,都在她的哄騙之下,簽了一份保險合同,還把她確定為受益人。`藍☉☉江軍已經訊問出來,徐芳的那些男朋友。實際上最初都是跟徐豔在一起的,只是徐芳不知道,還以為徐豔是後來插足的而已。
有的,是徐豔還和對方在一起的時候。哄騙對方籤的,也有的,是在徐豔製造機會,讓男人跟徐芳談戀愛之後,她再插足威脅對方籤的。徐豔笑著說,其中有一兩個,在和徐芳在一起之後,是真的非常喜歡徐芳,也下定決心要和徐芳結婚,她在這個時候以告發他們之前原有的感情為把柄,非常容易就威脅對方簽下了保險合同。
江軍唸了那個保險業務員的名字,問徐豔是不是也認識這個人,徐豔考慮了一會,點了點頭,說她的確是認識那個保險業務員。江軍冷哼一聲:“他是你的幫兇,對不對。他數次配合你的行動,讓那些人簽下保險合同,在調查死因的時候,又故意將案件定性為意外事故。非但沒有報警,還騙過保險公司,讓保險公司付了錢。”
江軍把自己的推測全部說了出來,徐豔眨了眨她的一雙大眼睛,嘴角勾勒出一抹嫵媚的弧度:“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幫我,或許,他也想跟我睡覺。”
江軍狠狠拍桌。他讓徐豔注意一下自己說話的態度。只是,徐豔卻一點都不在意,繼續媚笑著,我問徐豔是不是也跟那個業務員發生過關係。在我們的眼裡,徐豔早已經成為了的代名詞,很難想象,徐豔竟然會為了報復自己的姐姐,和那麼多人發生關係,在她眼裡,這彷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佰渡億下嘿、言、哥下已章節
徐豔衝我笑了笑,讓我靠近她就說。我按照徐豔的要求,把耳朵湊到了徐豔的嘴邊,徐豔朝我的耳朵吹了幾口氣,之後才用非常曖昧的語氣回答:“方涵,你就那麼想知道我跟多少人上過床嗎”
我皺起了眉頭。壓低聲音對徐豔說:“我可以告訴你,現在警方掌握的線索對你非常不利,不管人是不是你殺的,跟我沒關係,如果盒子裡的東西在你手裡,交出來,我全力助你脫困。”
徐豔的手並沒有被銬上,她的手攀上了我的脖子,眼看就要把嘴湊過來的時候,我站直了身體。江軍問我徐豔跟我說了什麼,我還沒有回答,徐豔就開口了,她說她並沒有和那個保險業務員發生過關係,還又重複了一遍,說她不知道那個保險業務員為什麼要幫她。
徐豔說話的時候,滿臉的笑意,江軍自然不會相信她說的話。
我注意到,徐豔在回答問題的時候,只提到了前幾次的保險合同,並沒有說到馮亮剛籤的這個保險合同。江軍問徐豔,馮亮的保險合同,是不是也是她誘騙馮亮籤的。徐豔不主動說,但是被問起,她就老實回答了。
她對江軍點頭,回答說,那是在半個月前,她讓馮亮買的一份保險。
我和江軍對視一眼,很快,江軍又問徐豔為什麼最後一次,把受益人定為徐芳,而不是自己。徐豔笑嘻嘻地回答道:“我的錢夠多了,再給我錢也沒有用。”
江軍冷笑:“你不是痛恨徐芳嗎,為什麼會把她定為受益人”
徐豔回答:“我說我準備之後放過徐芳,不想再和她糾纏下去,覺得她可憐,所以想給她一筆錢,你信嗎”
江軍抓住了徐豔說的話,他繼續追問:“如果人不是你殺的,你怎麼確定馮亮會死,從而讓徐芳獲得那筆錢。”
徐豔不回答了,只是笑著盯著江軍。
江軍冷哼:“我看,你是想要嫁禍徐芳,你以為警方那麼無能,查不出前幾次籤的保險合同嗎”
接下來,江軍又問了徐豔不少問題,只是徐豔輕浮的態度,讓江軍氣得咬牙。再問不出什麼來,江軍帶著我離開了訊問室。到江軍的組長辦公室,他才罵罵咧咧地跟我說:“這個徐豔,騷氣太重了。”
這麼說著的時候,江軍派出去的警察回來了。這些人是江軍派出去找那個保險業務員的,可是,回來的人,只有警察,並沒有其他的身影。江軍馬上問怎麼回事,那幾個警察說,在保險公司裡,他們找了很久,經確認,他們已經找不到這個人了。
讓江軍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保險公司稱,這個保險業務員,的確是他們公司的,只是,大約在半個月前,這個保險業務員就已經離職了。業務員離職的時間,非常敏感,大約就是在和馮亮簽了保險合同之後沒多久。
警方已經掌握了這個業務員的資訊,警方正在去他住處搜查,但到目前為止,去搜查的人,還沒有給回訊息。江軍考慮了一會,等不及了,他帶上我,直接朝著業務員的住處奔去。路上,幾個事先調查過的警察告訴我們,這個業務員,是粵市本地人,家裡有一個年邁的母親和父親,都住在一起。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業務員的家外面,已經有幾個警察正在屋子裡搜查了。業務員的父母被嚇壞了,他們愣愣地坐在沙發上。江軍問他們兒子去哪裡了,他們搖了搖頭,說他們兒子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
我和江軍都擔心了起來,業務員下落不明,只有兩個可能,一種是業務員已經被滅口了,另一種則是他在半個多月前,就已經逃亡了。業務員是主動辦理離職手續的,所以他應該還活著,更有可能是逃亡去了。
在半個多月前,業務員就預先知道會有危險,從而逃亡,這更加證明,業務員是幫兇,並且這次犯罪,是早有預謀的。我們在業務員家裡搜了很久,但是卻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只是,我們發現,業務員的衣櫃空了,搜了一圈,也沒有發現諸如身份證和銀行存摺一類的東西。
這更加讓我們確定,業務員是逃亡去了。
江軍馬上聯絡了銀行,讓他們調查業務員賬戶最後一次取款是什麼時候。銀行非常配合,沒一會就回了訊息。
銀行稱,業務員最後一次取款,是在幾天前。
“他果然沒有被滅口,應該是躲在哪裡了。”江軍對我說:“幾天前,這個業務員把他賬戶裡的所有錢全部取了出來,應該之後就會躲起來,不再用這個賬戶了。”
我問江軍最後一次取款的地點在哪裡,江軍給我說了一個北方的一個省份。江軍嘴裡還調侃著,說這個業務員跑的夠遠,不過,不管他在怎麼跑,都在國內繞。我們回到警局之後,江軍立刻去申請了通緝令。
江軍非常有信心,說用不了多久,這個業務員就會落網。
我問江軍為什麼這麼有把握,江軍笑了笑,只給我說了幾個字:我相信警方的能力。
在江軍的帶動下,整個支隊都幹勁十足,這是我見過最有效率的一個支隊。
江軍才剛申請了通緝令沒多久,鑑定中心又給回了最終的鑑定報告。
屍體解剖後的屍檢報告,不管是死亡時間,還是死因分析,都和之前初步的屍檢報告差不了多少,犯罪現場的痕跡也分析的差不多了,讓江軍覺得可惜的是,屍體現場沒有發現任何徐豔的指紋和足印。
其他村民和徐芳的痕跡,倒是發現了不少。
沒有痕跡,不意味著徐豔不會是兇手。一下“謀殺禁忌”第一時間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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