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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一模一樣的懷錶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立刻問雲清在哪裡見過這個懷錶。雲清看我一副激動的樣子,白了我一眼,問我怎麼這麼在意一個懷錶。我來不及跟雲清解釋,而是繼續追問了下去。雲清從我手裡接過懷錶,看了好一會。最終非常確定地告訴我,這種懷錶,她的確見過。

雲清說著,把懷錶交還給我,她又把自己的揹包翻了出來,在包裡找了一會。她竟然也掏出了一個懷錶,而她的懷錶,和我手裡的這個懷錶,竟然一模一樣。雲清不止見過這種懷錶,她的手裡,就有一個一模一樣的

我拿過雲清手裡的懷錶,對照自己的這個懷錶,細細比較了起來。懷錶的款式一樣,並不稀奇。只是這種懷錶的款式,應該是舊時代的,看年份,至少也有二三十年了。過了這麼久,還能找到一模一樣款式的懷錶,這就有些奇怪了。

問題是,不止是懷錶的外觀和款式一樣,就連裡面指標的方向,也全都一樣。雲清的這個懷錶,裡面的指標也早就不跳了,三枚指標,全部指向九點鐘的方向,這和我的這個懷錶,也是一樣的。

這就讓我更加確定。雲清擁有的這枚懷錶,和我手裡的懷錶一樣,不是偶然。

我問雲清這個懷錶是哪裡來的。雲清撇了撇嘴,滿臉不樂意回答的樣子,只是說如果我喜歡,她就把懷錶送給我了。看來,雲清也不知道這種懷錶究竟有什麼特殊的,我沉聲又問雲清到底是怎麼回事。醉心章、節億梗新

似乎是見我真的很在意這件事,雲清終於跟我說了。她說,這種懷錶,每個三松觀的世俗弟子都有一個,是老道長給他們發的。每一個世俗弟子被收上三松觀後,都會進行一個道家的儀式,而儀式後,老道長就會給每一個三松觀的世俗弟子發一個這種懷錶。

而且,老道長沒有跟大家說過這種懷錶的作用是什麼。只讓大家好好收著,不要丟失了。雲清作為世俗弟子,也被分到了這種懷錶,事後被三松觀除名,三松觀也沒什麼機會再接觸雲清,懷錶,自然也就沒有被收回了。

我聽說過道觀收弟子的時候,會給弟子上髮簪,也會給弟子分發道經或者拂塵之類的東西,但是給弟子分發懷錶這種西式的東西,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這個三松觀古怪的地方遠遠不止於此,我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

不過,我覺得三松觀,一定有它的目的,而且誒,三松觀和盒子,一定有關係,我不相信天下會有這麼巧的事情。雲清告訴我,沒有人知道這個懷錶的作用是什麼,至少她是不知道的。

一開始,雲清還以為是三松觀分給自己的懷錶是壞的,但是她也看了別人的懷錶,結果發現,每一個人的懷錶,都是不會走的,而且三根指標,全部都指向九點鐘的方向,每一個人的懷錶都是如此,無一例外。

雲清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她也找過老道長,只是老道長只是保持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笑而不語。雲清同樣和其他人討論過,最後大家覺得,懷錶都不會走,說明懷錶的作用,不是讓他們看時間的。

“大家都說,或許這是三松觀世俗弟子的一種身份標誌。只有世俗弟子有,就連三松觀上的道士,也都沒有。”雲清回答著,還問我:“你這個,是從哪裡搞到的,難道是李德水被捕之後,你從他那裡奪來的”

我心底覺得奇怪,從表面上看,雲清的這個懷錶,和盒子裡的懷錶,沒有任何差別,但我知道,這絕對只是表面上的。如果這種懷錶到處都是,那根本沒有必要被放在盒子裡,也不會有這麼多人想要得到盒子。

盒子裡的這個懷錶,絕對有特殊之處,否則想要得到盒子的人,直接去三松觀世俗弟子那裡奪一個來,要容易的多。我把兩個懷錶都收了起來,雲清說要把懷錶送給我,我也沒有拒絕,我感覺,雲清的這個懷錶,可能也會給我帶來幫助。

還讓我不解的是,三松觀為什麼要給世俗弟子發這些懷錶。我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念頭,我感覺,老道長似乎知道盒子裡裝的東西,有懷錶,而他給大家發看上去一模一樣的懷錶,也是欲蓋彌彰。

老道長似乎是想讓大家在盒子裡的懷錶重見天日之後,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懷錶才是真的。

幸好,我在懷錶被搞混之前,就得到了這塊懷錶。

我並不覬覦懷錶所指向的秘密,就算這塊懷錶價值連城,也和我沒有關係,我的目的是查出真相,知道爸爸為什麼會死,再找到殺死爸爸的人報仇而已。王雅卓根本就沒有心思聽我和雲清的對話,她坐在一邊,滿臉的擔憂。

我注意到王雅卓的表情,告訴她,王鑑明沒事,正朝著渝市去,王雅卓聽了,鬆了口氣。她說她想要去找王鑑明,問清楚一切,我考慮了一會,粵市的事情處理完了,的確可以儘快就走。

而且,我要得再回渝市一趟,就算不去查王鑑明究竟在搞什麼名堂,我也得再去見章文和邱曉一面,我必須得查出,段坤交給胡玉芳的,也就是盒子裡的另外一樣東西,現在在哪裡。

王雅卓很著急,她說她的心裡滿是不安,說總覺得如果再晚一步,就會出現變故。

所以,她想要天一亮就去渝市,我想了想,同意了。

至於雲清,她還是堅決不肯跟我一起隨行。

一下子發生了太多事情,我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思勸服雲清留在我的身邊幫我。我問她準備去哪裡,她說她準備一路北上,到京市去。她說整個大陸地區,那裡應該是最安全的。雲清說她準備在那裡先休息一段時間,等日後再打算下一步要何去何從。

這對我來說,是件好事,京市的人,黑有羅峰的手下,白有警察陳凡,雲清在那裡,我還能掌握她的動向,我沒有再反對了,只是跟雲清留了個聯絡方式,不知道她出於什麼目的的考慮,也沒有拒絕。

一個晚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大家都收拾好了行李,在離開警局之前,我又去江軍的辦公室找他,我想和他交待幾句。不過,江軍出乎意料地沒有到警局來,我倒是在王鑫的辦公室裡,找到了王鑫。

他又在給那些盆栽澆水,見我進來,他也不著急,讓我先坐一會。

王鑫似乎早就料到我會在今天離開粵市,他問我為什麼不多住幾天,還說他有很多事情想問我。王鑫說完,放下水壺,坐到了辦公桌後面去。

我笑了笑:“王隊長,你有什麼想問我,可以現在問。”

王鑫卻搖了搖頭,他說,既然三言兩語講不清楚,倒不如等以後有機會再講。只是,王鑫說到這裡,話鋒突然一轉:“只是,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和你坐下來細細交談。當年把你送到京市,我們也已經有七八年沒有見面了。”

我算了一下時間,的確,我和王鑫,已經有整整八年沒有見過面了。

那個時候,王鑫還不是粵市警隊的隊長,不過當時,王鑫的名聲就已經傳開了。

我問王鑫為什麼要這麼說,王鑫笑而不語。

我想起昨天王鑫昨天突然匆匆離開了,我馬上意識到,王鑫說這話,可能和昨天他突然接到的電話有關係。一下“謀殺禁忌”第一時間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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