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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已經全部都用完了,我和呼蘭跌坐在地上,等我們再站起來去摸木梯的時候,發現木梯已經完全毀壞了。地下室的屋頂,離我們至少有四米所有高,就算我們兩個人疊起來。也夠不到那石板。
我盡力讓自己保持著冷靜,只是這一次,我們真的太大意了,我們根本想不到竟然會有人尾隨我們,並用這樣的方法對我們出手。猛然之間,我想到了小眉對我的提醒,她讓我小心一點,還說危險已經逼近了。
我的腦袋裡有些混亂,因為照這情況看,我們是必死無疑了。我們會一直被困在這裡,就算永遠都不會被渴死和餓死,地下室裡所剩無幾的空氣被消耗一空之後,我們都會窒息在這裡。
我馬上把手提電話掏出來,撥電話的時候卻發現,這地方根本就沒有訊號,我在地下室裡的每個方位都試過了。電話就是無法撥出去。呼蘭讓我不用試了,說這個時候,只能呼救。我點點頭,開始大聲地呼救。
隔壁的房子,明顯是有人住的,我希望他們能聽到我的聲音。可是,幾十分鐘過去了,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去敲了地下室的牆壁,聽聲音,牆壁後面是實心的,也就是說,這一排住戶,只有這間房子的地下被掏了一個空間出來。
這就註定我們的聲音幾乎沒有可能傳出去被人聽到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我感覺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我和呼蘭都坐在地上,呼蘭一聲不吭,生死對他來說,好像不重要。也不可怕。
我也不怕死,可是我不想死,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沒有人想死。更何況,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我還沒有把一切真相調查出來,還沒有替父報仇,我需要太多太多的時間了,我不甘心就這樣死在這裡。
我不放棄,又站起來呼救,然而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們還是沒有獲救。不知不覺中,四周變得更加安靜了,我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我感覺眼皮有些發重,呼吸愈發地困難了起來。【愛↑去△小↓說△網 Qu 】
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我聽到了石板被移動的聲音,我還隱隱約約看到了一點光,好像是手電筒的亮光。等呼蘭搖醒我的時候,我才知道,這竟然不是夢,石板竟然真的被人給挪開了。
與此同時,一根粗壯的麻繩從上方通道懸了下來,我伸手一拉粗繩,感覺還算牢固。呼蘭讓我先上去,我點點頭,沒有猶豫,拽著繩子,一點一點地爬了上去。等我爬到一層的時候,新鮮的空氣又重新被我吸進了體內,我感覺腦袋都變得清醒了一些。
我來不及看周圍的情況,馬上拽著繩子,也幫著呼蘭上來了。等他也上來,我們才看清周圍,地板上,放置著好幾塊大石頭,應該就是那些大石頭壓住石板,讓我們沒有辦法騰起石板的。
此時,那些大石頭已經被挪到了一邊,地板上,還放置著一把手電筒。房間裡,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我還在地上,找到了一把槍,我把槍拿起來,發現裡面的子彈竟然全滿,而且槍邊還有一個袋子,袋子裡滿滿的都是子彈。
我的身上,只剩下當初藏在床底的兩把槍,但是出於某種顧慮,我從來沒有用那兩把槍。而其他槍,隨著羅峰和我反目,已經全部被他帶走了。這把槍出現在這裡,無疑是恰到好處。我把槍拿起來,把那袋子子彈也收了起來。
呼蘭已經把手電筒給熄滅了,天還沒有亮,光對我們來說,有幫助,但也容易暴露我們的身影。我們順著繩子,小心翼翼地朝著外面走去,走了一陣,我們很快發現,那根繩子之所以會那樣牢固,足以把我們拽上來,是因為它的一端,比綁在了門外的大樹上。
我和呼蘭對視一眼,開始四下觀察了起來。遠方的魚肚白微微泛起,慢慢地,天就快要亮了。我們在樹林裡走了一陣,呼蘭突然發現,地上有血跡,我們立刻在四周找了很久,又發現了很多血跡,但是卻沒有找到屍體。
就在我們還在四處檢視情況的時候,呼蘭事先取出來的匕首,突然從他的手裡飛了出去。我猛地轉頭,只見一棵大樹邊上,正站著一道人影,天已微涼,那道人影,我看的很清楚,是風衣男!
呼蘭手裡的匕首朝著風衣男飛去,風衣男差點閃避不及,雖然最終躲過,但是匕首卻劃破了他身上穿著的風衣,有沒有劃破他的面板就不知道了。呼蘭發現的太快了,我立刻把剛剛的那把槍掏出來,指向了風衣男。餘節役扛。
風衣男卻毫無懼意,和之前幾次一樣,陰冷著聲音,陰陽怪氣地笑道:"方涵,用我給你準備的槍指著我,真的合適嗎?"
我微微一怔,風衣男這話的意思,說的是這槍是他的。風衣男把他的手給伸了出來,如同野獸一樣的爪子,顯得有些嚇人。我喝問風衣男這是什麼意思,風衣男繼續陰陽怪氣地笑著,說剛剛放繩子把我們救上來的,就是他。
風衣男把一些細節,說的非常清楚,好像就是為了取信我們。甚至於,風衣男還把石板被挪開之後,我和呼蘭的反應都說的一清二楚,這說明他看見過,也說明他的確就是救我們的那個人。
"為什麼要救我們?"我問道,手裡的槍仍然不敢輕易放下。
風衣男卻反問:"我為什麼不能救你們?"
風衣男臉上的骷髏頭口罩還是把他的半張臉給擋住,而他的上半張臉,被風衣上的大帽簷給擋住了。他好像正看著呼蘭,在風衣男眼中,我或許沒有辦法對他構成威脅,但是呼蘭,絕對是一個很大的危險因素。
"是誰要殺我們?"我又問。
風衣男回答:"那些要你手裡東西的人,已經逃走了。"
風衣男也知道懷錶的事情,我冷冷一笑:"你不想要那東西?"
風衣男仍舊笑著回答:"我的任務,不是要你的盒子。"
我的眉頭皺起來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那你的任務是什麼?"
風衣男不再回答了,但是我知道,風衣男絕對是話裡有話。我們和風衣男對峙了一會,他突然朝著我們走了一步,他不再搭理我,而是面向呼蘭:"聽說你很厲害,敢和我對招嗎?"
我沒想到風衣男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呼蘭盯著風衣男看了一會,也沒有同意,但是風衣男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朝著呼蘭衝了上來,他根本就不擔心我會開槍。天已經亮了,在這裡開槍,肯定會把附近的居民給引來,風衣男賭對了,我不敢開槍。
風衣男朝著呼蘭攻上去,呼蘭只好應戰。
這絕對是我看過最精彩的一次打鬥,不像是之前殺手和呼蘭對上,那麼容易就被解決,風衣男的身手,也是非常好。這次,看風衣男出招,我更加確定他的武術套路,和警方和軍方聯絡的功夫套路是一樣的。
風衣男的速度很快,他的利爪就是他的武器,好幾次,他如同猛獸般的爪子都在呼蘭的面前擦過,但每一次,呼蘭總能找到最合適的機會後退躲過。呼蘭的速度也不慢,光從氣勢上講,呼蘭要強過風衣男。
一時半會,風衣男也沒有落下風,他們越大越激烈,誰都沒有用武器,我站在一邊看著。就在這個時候,呼蘭終於找到機會,一拳打在了風衣男的腹部,與此同時,呼蘭伸出手,把風衣男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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