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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大家再也忍不住,往後退去,有幾個人還嚇的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我也感覺臉部都發起了麻,堆積如山的屍體。很多都散落在了地上,連續好幾具屍體,竟然都站了起來。
羅峰的幾個手下大叫著,拉著我就要往後跑。只有呼蘭,還直勾勾地站著,他沒有被嚇到,但是手裡的匕首,已經舉了起來,似乎隨時都會擲出去。我甩開羅峰手下的手,我和呼蘭並肩站著,越來越多人站了起來,數了數,一共四五個人。
呼蘭沉著嗓子問我:"你覺得那是什麼。"
稍微冷靜了一點之後,我深吸了一口氣:"反正不會是死人。"
原本以為是有人使用了某種障眼法,讓屍體站了起來,但見到他們會動之後,我確定,那是活人。確定之後,我和呼蘭慢慢靠近了。而羅峰的手下,也都停下腳步,雖然不再跑,但是他們也不敢靠近。
我和呼蘭走的越來越近,那幾個人站起來之後,先是搖搖晃晃。隨後,他們尖叫了起來,我們距離太遠。還聽不清他們在喊什麼。終於,他們也發現了我們,有幾個人一下子跌倒在地上,不斷地往後退,還對我們擺手。
終於,我聽見他們喊什麼了,他們都在讓我們不要過去。原來,被嚇到的不止是我們,還有他們。聽到他們的尖叫聲,我回頭掃了一眼,羅峰的手下都鎮定了下來,他們至少可以確定,從屍體堆裡站起來的,也是一群人。
他們還在驚聲尖叫著,我開口說話之後,他們顯然也放心了下來。我們的人很多。他們站起來,趕緊跑到了我們的身後。看樣子,他們都是沅溪鎮上的居民,有女人,也有男人,他們都被嚇哭了。
我問他們怎麼會在屍體堆裡,他們搖著頭,說自己分明在家裡睡覺,結果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種地方。有的人還沒有搞明白這裡是哪裡,等我開口回答他們,說這裡是東山的時候,他們徹底愣住了。記溝餘劃。
隨後又慌張地要往山下跑,我沒有去攔他們,我知道他們很快就會回來。果然,還沒跑出幾步,他們又回來了,荒山野嶺,他們人這麼少,心裡又害怕,肯定想和我們扎堆。跑回來之後,他們問我們要不要下山去,好結伴同行。
我點了點頭,讓他們跟著我們。我和呼蘭仍舊走在最前面,羅峰的手下走在後面,而沅溪鎮的這幾個人,走在我們中間,滿臉驚恐,一直四處張望著。這個時候,不適合問話,所以我也沒有跟他們交談。
但是,他們之前的三言兩語,已經讓我確定,沅溪鎮存在著一場大陰謀。在家睡的好好的幾個人,又怎麼可能一覺醒來,就出現在東山之上的墳墓群裡。之前沒有仔細看,這些人,竟然也被堆到了屍體群上,被壓在中間。
我推測,是有人把他們給迷暈,帶到這裡來,傾盆大雨沒讓他們醒過來,只是因為他們身體裡的藥效過了,所以才突然醒來。想到他們竟然和那麼多已經腐爛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屍堆在一起,我的心裡還是一陣發寒。
我們往山下走了一陣,終於快要到山腳了,只是這個時候,四周突然有了動靜。有沅溪鎮的人在場,大家也不好掏槍,只能警惕地尋找動靜的來源。幾個沅溪鎮的居民徹底被嚇住了,他們拉著羅峰手下的手,求我們救他們。
仔細聽那動靜,好像是有人在大喊,很快,呼蘭鎖定了一個方向,他朝前走了幾步,好像在等什麼。果然,沒一會,有幾道身影從草叢裡竄了出來,等他們跑的很近之後,我才看清,那也是幾個人。
他們撞上我們,也被嚇了一大跳,看清我們的模樣後,他們才坐在地上。見他們全身發抖的模樣,我問他們:"你們也是睡覺睡著睡著,就到這山上來了?"等他們很不容易緩過氣來,他們才對我們點頭。
說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在荒郊野外。或許,他們要更幸運一點,只是被放到了雜草叢裡,而不是和屍體堆在一起。數了數,已經一共有十個人莫名出現在山上了,我們的隊伍,又多了幾個人。
大夥都覺得這地方不適合久待,於是加快了腳步。馬上要到山下的時候,四周的草叢抖動起來,看樣子,絕對不是被雨水打的,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動著。羅峰的一個手下,顫抖著聲音罵道:"他媽的,這次就算是鬼,老子都要把他給揪出來!"
他似乎也被嚇的不耐煩了,他壯著膽子,直接衝到草叢裡,伸手就去揪,我們都全神貫注地盯著那個地方。他這麼一揪,還真的揪出了一個人影來,他自己也被嚇到了,馬上尖叫著跑了回來。
驚叫的,不只是他,還有被他揪出來的那個人。
那是個女人,她全身都髒兮兮的,尖叫過後,她竟然直接昏倒了過去。我讓人把她給抱上,一起下山去了。數次受到驚嚇,直到大家終於走下山,進了沅溪鎮,大家的心也都沒有放下來。
天已經慢慢亮了,下了一夜的暴雨,終於在這個時候停下了。
只是,沅溪鎮還是一片冷清,大街上仍舊一個人都沒有,我們抬頭,只能偶爾看到開窗看街道情況的居民。街道上,四處都溢著水,根本沒法走人,沅溪的水,果然漫過了石橋,而那座破舊的小石橋,也真的在這次暴雨中,被大水給沖垮了。
我們一行人,全身還都溼淋淋的,每個人都狼狽萬分,臉色蒼白的,不像是活人。似乎是累了,也沒有人再說話,經過沅溪邊上的時候,我又看到了一道佝僂的背影,是梅師傅。我讓羅峰的手下去把人都給安頓了,等我問話,隨後,我和呼蘭朝著梅師傅走了過去。
梅師傅就站在沅溪邊上,水已經漫過了他的膝蓋,他太瘦弱,總讓人覺得這水會把他給沖走。梅師傅的面前,就是那坍塌的小石橋。他看的很入神,我在身後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有反應。
等我終於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梅師傅才嘆了口氣,幽幽說道:"這橋,終於還是塌了。"
幾年前,當有人說要拆掉舊石橋的時候,梅師傅就出面,阻止了大家,還說這橋是專門給死人走的,橋一旦拆了,必然大難臨頭。這幾年,沒有人敢走這橋,梅師傅為了一座橋出面,說明這座橋,對梅師傅非常重要。
"東山上的屍體,被挖出來了。"我試探性地問道。
只是,梅師傅像是沒有聽見我說話一般,轉過頭,揹著手,一步一步地朝著回去的路走去。我也沒去追,當務之急,我想先問問那些被弄到東山上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梅師傅出門來了,我不知道段力從他家裡出來沒有。很快,我和呼蘭回到了賓館,那些人被嚇壞了,連自己家住哪裡都說不清楚,羅峰的手下只好把他們先安頓在了賓館的一個房間裡。
被我安排在梅師傅店鋪外面的人還沒有回來,想必段力還沒有從梅師傅家裡出來,所以他們才繼續在那裡守著,否則也不會到現在沒有來給我回報了。
怕羅峰擔心,我先去見了羅峰,幸運的是,羅峰從昨天夜裡一直睡到現在,壓根不知道我出去了,還經歷了數次驚險。
處理完一切,我終於進了那間房間,待在房間裡的人,各個發抖,問了好久,他們竟然都跟我說,他們看到了髒東西。手機使用者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