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清狂玉手一揮,床上兩邊掛著的床簾便悠悠的放了下來。
皇甫絕知道這小妮子的個性,還真怕惹惱了她,折磨自己更是得不償失。
他故作正經,說道,“好了,別鬧了,快些給我解藥,這藥性太猛,我已經有些頂不住。”
歐陽清狂倒是得意著說道,“你方才不是還威脅我,要我好看的嘛,我等著你的好看了,快些使將出來,我正準備接著了。”
皇甫絕不得不服軟,他說道,“我認輸,不要再計較了可好?”
歐陽清狂搖了搖頭,“不行。這口說無憑,萬一你哪天反悔了,報起舊仇來,我到時不就吃虧了。”
皇甫絕道,“我保證,我以寒王府的名義向你保證,我以後絕對不會對你公報私仇,這樣總可以了吧?”
歐陽清狂看著皇甫絕那著急痛苦的樣子,實在是好笑,驚是忍也沒有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哪裡有個姑娘家的樣子。
皇甫絕此刻因她痛苦受難,卻見她不管不顧他感受竟大笑了起來,心裡頓時一陣不爽,臉色慍變道,“歐陽清狂,你不要太過分了!”
歐陽清狂見他還死性不改,也來了脾氣,她說道,“說我過分是吧?好啊,我真就過分了。”
歐陽清狂先是緩了緩神,定了定身子,努力的安撫下自己急躁不安的心。
她微微一笑,嬌豔嫵媚,一層又一層的剝開了自己的衣裳,最後只剩下赤條條的內衣肚兜包裹著。
歐陽清狂想了一條妙計。
她身材本就標緻,雖說不及全身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更加惹人垂涎,但是這種欲羞還迎、欲拒還歡的妖嬈樣子更是別有另外一種美。
比之前者,更加的容易撩撥起人的慾望。
皇甫絕不敢睜眼直視歐陽清狂那香豔豔的身子,若是放心在平時,哪裡還論得到她這般放肆,早已經把她摁在床上,如狼餓虎般把她撕碎了個稀巴爛。
可是如今小妮子下了藥,若不加杜絕,非得受罪不可。
歐陽清狂香唇微點,一邊吹著女子的香氣,一邊輕輕的吻在了皇甫絕的嘴上。
明茆皓齒,輕敲點叩。
皇甫絕努力的想拒絕,卻是內心裡不斷的苦苦掙扎,一個說要,一個說不能要。
歐陽清狂撬開了皇甫絕緊閉著的牙齒,舌頭如鯰魚一般,倏的鑽進了皇甫絕的嘴裡。
皇甫絕頓時天昏地暗,漸漸的卻也意亂情迷,什麼矜持、什麼鎮定、什麼凜然不動,都滾一邊待著去吧。
他覺得,嘴裡有一股淡淡的暖暖的氣流,順著咽喉蔓延進了身體裡,冰冰涼涼的,好似一陣舒服。
他伸手抱著歐陽清狂,大瀉身體裡的洪水猛獸,卻突然被歐陽清狂攔住。
歐陽清狂慍怒道,“你不要命了?真的想要死不成?”
“那也是你害的!”
皇甫絕咬牙切齒說完,再次抱住了歐陽清狂,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僅有的衣服剝了個乾乾淨淨。
歐陽清狂說道,“皇甫絕,你腦子裡可要想好了,現在你是可以舒服了,放縱了,輕鬆了,但你別忘了你的舒服、你的放縱、你的輕鬆可也就僅僅只限於今天晚上。過了今晚,明天的寒王府就再也見不到你的影子了,寒王府怕是喜事也不用辦了,直接去辦喪事得了。如果這事傳了出去,這寒王府以後還不被眾人笑話,你們寒王府哪裡還有臉面在這個地方。”
歐陽清狂的話點中了皇甫絕的死門,皇甫絕沒好氣道,“這事還不都怪你。”
歐陽清狂上前貼著身子抱住了皇甫絕,笑的得意,“你別生氣了,我和你方才是在鬧著玩了,你那毒啊,藥性是有,不過也只是那麼一點點啦,只是一陣子了,我方才是在嚇你了,這解藥啊,早已經給你服下了。”
皇甫絕運用內力,果然心口不似之前那般疼痛,瞧著歐陽清狂再去胡思亂想些,也沒有藥性反應。
皇甫絕看著歐陽清狂嘟囔著嘴巴,一副委屈的樣子。
最後他實在是無奈的說道,“你到底讓我如何是好。”
歐陽清狂緊緊的抱著皇甫絕,輕輕笑道,“什麼都別說,最好!”
皇甫絕冷哼一聲,乾脆伸手摟住她,兩人一起躺在床榻上。
“閉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