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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大佬您隨意

十幾年!

真正的永埌帝已經被關押了十幾年!

那麼那個罪大惡極的惡人定是這個噁心的冒牌貨!

她的父皇……她的母后……她的皇兄……她裕蘭國上上下下數十萬人!居然被這麼一個渣滓殘忍地殺害!

藍韶紅著眼,像是洩憤似的狠狠地一劍一劍刺穿許宗成的心臟。

雖然許宗成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但藍韶手中的動作卻仍舊沒有停下來,甚至變得有些毫無章法。

眼見著藍韶的情緒越來越激進化,畫羽瓊見情況不妙,開口喚道:“藍韶?藍韶?藍韶!”

畫羽瓊逐次加大了音量,可藍韶卻彷彿沒有聽到一樣,依舊胡亂地揮劍砍著許宗成的屍體。

這丫頭好像理智不清了。

畫羽瓊咬了咬牙,走上前一手刀砍中了藍韶的後頸。

藍韶手中的動作一頓,整個人倒在了畫羽瓊的懷裡,伏龍劍自她無力的手中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畫羽瓊一手扶著藍韶的背,稍稍彎下腰,另一隻手伸向藍韶的膝蓋窩,將她抱了起來。她抱著藍韶,徑直躍下高臺,向府內奔去。

高臺上突現一抹黑影,手中拿著一串手鍊,上面串著小鈴鐺和小宮鈴,兩種鈴鐺和幾根血紅的羽毛交錯串起來,裝飾著中間串著的那個稍大的銅鈴鐺。

黑衣人將銅鈴鐺的大口對著死相悽慘的許宗成,一抹微光從許宗成的體內鑽出來,鑽到了裡面去。

黑衣人將手鍊收起,將掉落在地的伏龍劍拿了起來,消失在原地。

夜幕之下,皎月被厚重的黑雲囚禁在其中,甚至一絲光亮也逃不出來。

成煜亓看了看翟梓嵐,又轉頭看了看躍入鎮國公府的畫羽瓊,終是嘆了口氣,略微有些煩躁地將龍紋弓收了回去。

他側頭,看了眼正帶領著士兵清理戰場的戰龍侯,咬了咬牙,自罵了一聲,帶著他的下屬李遠向皇宮的方向而去。

畫羽瓊將藍韶抱進了房間,正要將她放到自己的床上,可抬眼就冷不丁地被床上坐著的人嚇了一跳。

畫羽瓊看著在自己床榻上坐得心安理得的某個傲氣滿滿的傢伙,鑑於他方才幫了她一個忙,便也收了想一腳踹開他的心思。

她清了清嗓子,笑道:“原來是聖尊啊,您老坐在這裡幹什麼?您的房間在隔壁苑,挺近,我還有要緊事要幹,就不送您了,您慢走。”

祭夜聽到畫羽瓊剛一進來就要趕他走,頓時臉色一黑。

“你居然因為他要趕本尊走?”

畫羽瓊聽著祭夜不悅的聲音,心中一咯噔,怕這位爺一個不高興就把她給劈了,忙諂媚地笑道:“沒沒沒,怎麼可能?聖尊您喜歡小的的房間那這間就讓給您,小的去隔壁,咳。”

說著,畫羽瓊微笑著轉過身,一轉身瞬間變臉。

她十分惱悶地咬著牙,恨不得直接撲過去一口咬斷祭夜的脖子,嘎嘣嘎嘣的。

一天到晚,成天拽拽拽!

氣死她了!

“站住!”

畫羽瓊正要一隻腳已經邁到了門外,身後突然傳來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

畫羽瓊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一臉標準式微笑地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