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合者,殺!”
“拒不投降者,殺!”
“是!!!”
一眾調查員齊聲回應。
看他們一個個從陸鼎身邊魚躍而入去往玉蟾寺更深處。
如此畫面。
詭異。
但又莫名的和諧。
陸鼎端坐龍椅。
偏頭,看著半死不活,動彈不得的智空和尚:“你們玉蟾寺三大能。”
“金鐘覺明,現在被我砍碎了。”
“摔碑智空,現在被我砸躺了。”
“還有個神行智德,聽說以速度聞名,怎麼搬個救兵這麼慢,到現在還沒回來。”
“我還說跟他比一比誰的速度快呢,這也不行啊。”
沒錯。
陸鼎坐在這,可不是單純為了耍帥而已。
清點搬運東西,需要一些時間。
所以,他得坐在這。
看一下,今天是哪個寺廟敢來人支援玉蟾寺。
躺著的智空,看著師伯和一眾弟子慘死眼前。
兩漢血淚緩緩流下。
受傷嚴重的身體,只能支撐著他斷斷續續的說著:“別.....別殺了.....錯了.....是...是我們玉蟾寺錯了.....”
“弟子.....都是無辜...的......”
“錯了?”
陸鼎念著。
搖搖頭:“不,應該怕了,但現在晚了。”
“再說了,無不無辜,先投降,負隅抵抗算什麼無辜?”
“比如你看。”
陸鼎說話間,指著不遠處揮舞禪杖的青年和尚,正和一群調查員打的激烈。
“都說了不投降者殺,抵抗者殺,他跟聽不見我說話一樣,這種人留著幹嘛?”
屈指,彈去斬擊。
連禪杖帶人一起肢解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