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經理不屑的說,難道你還想報警?我實話跟你說了吧,負責這個片區的羅警官跟我很熟,你報警也沒用。小姑娘,你還是太年輕了,我不想為難你。
趙天宇一臉得瑟的看著我說道:“林梟,你他媽的終於落老子手裡了,這一個月我就連做夢都想廢了你,今天我一定好好的讓你嘗試下那種滋味,草泥馬的。”
我對趙天宇說:“我勸你最好別這麼做,我能贏你一次,就能贏你第二次,你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了。”
趙天宇直接一拳砸我臉上,我當時被兩個保安抓著,所以我也沒反抗,被他打了一拳,我張嘴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冷笑道:“你除了能玩陰的,還有什麼本事?”
李竹青見我被打了,趕緊擋在我的面前,趙天宇就更不爽了,他罵道:“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你他媽的長得沒老子帥,混得沒老子好,家裡也沒老子有錢,憑什麼徐勝男喜歡你,什麼都幫著你?憑什麼你身邊總是有這麼多不開眼的女生?老子今天廢了你,看徐勝男還喜歡你什麼。不過其實徐勝男跟你好了我也不在意,她就是一隻破鞋,早就被我草爛了。林梟,你再牛逼,再能打又怎麼樣?你還不是隻能用我用剩下的女人。”
本來我一直挺淡定的,即便是趙天宇打了我一拳我也沒怎麼跟他動怒,因為我要收拾他根本不費勁兒,但這傢伙居然提到了勝男姐,而且還是我最不想聽到的話。
勝男姐的確不是處了,毫無疑問她的第一次肯定是被趙天宇這狗日的拿去了,我一直在努力裝作不在乎的樣子,就是怕勝男姐不舒服,但誰心裡能一點芥蒂都沒有?尤其是被趙天宇說出來,我立即火冒三丈,握緊了拳頭。
趙天宇更加得意了,他看了一眼李竹青說:“這妞倒是不錯,不知道又是被誰用過的。”
我猛然間掙開了那兩個保安,然後一腳狠狠的踹在趙天宇的褲襠裡,趙天宇捂著褲襠痛得在地上打滾,這一腳是踹實在了,趙天宇有可能會被這一腳直接踹廢了,我撲過去,一拳砸他臉上,掐住他的脖子,接著打了幾拳,打得趙天宇滿臉是血,跟死狗一樣。
那兩個保安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過來抓我,其中一個保安從腰上抽出了警棍,照著我的腦袋就要在下來,李竹青在我身後喊道:“林梟小心!”
我就地一滾,躲開了這一棍子,抓起旁邊一個菸灰缸直接砸保安的頭上了,那保安被我砸得頭破血流,另一個保安看到這一幕,直接懵了,拿著警棍也不敢上,我一出手就幹翻了兩個人,而且都被打得那麼慘,這個保安害怕了。
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我展示出狠勁兒來,別人就害怕了,我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我手裡拿著帶血的菸灰缸,那保安嚇得一步步後退,中年經理也大驚失色,緊張的說:“你幹什麼?竟然公然打人,你給我住手!”
我看了中年經理一眼,沒有搭理他,而是將地上的趙天宇拖了起來,趙天宇被我打得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我從旁邊拿了一瓶啤酒開啟直接澆在他的臉上,我說:“當初你逼我喝酒,現在我也請你喝酒,你他媽的給老子喝個夠!”
我掰開趙天宇的嘴巴,使勁兒把啤酒瓶往他嘴裡塞,我覺得這樣不過癮,又在旁邊照了一張毛巾,然後把趙天宇按在桌上,將毛巾蓋在他的臉上,啤酒從他臉上直接澆下去。
這種手段在歷史上被叫做水刑,是一種酷刑,被施刑的人就好像溺水似的,一直重複這個過程,非常痛苦,以前在電視上我看見過所以靈機一動就對趙天宇動了手。當初這傢伙比我喝酒,至今我的嗓子說話還有點嘶啞,這個仇我還沒報呢,這一次算是他自己送我手上來了。
中年經理怒斥道:“住手!你這是犯法的。”然後他掏出了手機就要報警,李竹青在一旁說:“張經理,你報警之前,還是先借個電話吧。”張經理說:“接什麼電話?”
李竹青撥出了電話,然後對電話裡的人說:“二叔,我是小青啊。我在大快樂呢,不過遇到點麻煩事,被大快樂的張經理扣住了。你親自過來?應該不用吧!張經理就在我旁邊呢,行,那我讓張經理聽電話。”
李竹青把手機遞給了張經理,張經理冷哼道:“你以為打個電話就沒事了?我告訴你,不管你找什麼關係,誰來了都不好使。我也不想接電話。”
李竹青說:“你還是聽一下吧,又不吃虧,要不然你會後悔的。”張經理還在擺譜,這時候我聽見李竹青的手機裡傳出來一個聲音說:“張萬成,你連我的電話都不接,是不是不想在大快樂混下去了。”
這聲音並不大,但張經理聽得很清楚,他這下懵逼了,趕緊把手機拿過來,然後唯唯諾諾的說:“李總,李總,我不知道是你啊。這是個誤會,真的是誤會。行,我一定全力配合。”
張經理把手機還給李竹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姑奶奶,你早說李總是你叔叔啊,我差點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