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現在郝亞楠的大伯最恨的人就是我了,如果不是我出現的話,根本就不會出這麼多的么蛾子,屬於郝亞楠的那一份遺產肯定就被她大伯給搶過去了,所以這傢伙就一口咬定我不是郝家的人。
上面的二爺咳嗽了一聲說:“好了,人才剛走,還沒入土,你們就為了一點家產吵了起來,成何體統?豈不是讓外人看笑話嗎?”
三爺也跟著說:“你們這些小輩現在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到底是爭奪家產重要,還是入土重要?”
大伯立馬不說話了,恭敬的說:“二叔和三叔說得是,是我們不懂禮數,但這件事事關我們郝家的家產是否旁落的問題,不得不嚴肅對待啊,我想我爸爸在天有靈,也不想他辛苦一輩子創下的基業,被外人奪走。”
二爺擺了擺手說:“你們吵來吵去,也沒有個結果,剛才我和老三商量了一下,按理說呢,這是你們一家子的事,我們是沒有權利管的,不過我們好歹是長輩,如今這個局面,也不得不出來主持大局。慧茹啊,我且問你,你跟蔣律師是不是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郝亞楠的媽媽一臉委屈的說:“二叔,三叔,要說的剛才都已經說過了,我跟蔣律師之間是清白的,如果我有半點對不起郝家的事,讓我出門就被車撞死。”
大娘在旁邊冷嘲熱諷說,別發這麼毒的誓,小心真的出門就被車撞死了。
二爺說:“好,既然你說沒有,那我姑且信你,不過由於現在這份遺囑存在很大的爭議,的確不可能再執行下去了,而且這筆家產如果分到你們手上,亞楠一嫁人,就等於是成了別人的東西,這是萬萬不行的,郝家的東西怎麼能給別人呢?”
這時候就算人再傻也能看出來這兩個來傢伙是幫著大伯他們的,一開始說的話倒是冠冕堂皇。郝亞楠說:“酒店是爺爺留給我的,不管我嫁給誰,這個酒店還是我的,也是郝家的。”
三爺擺了擺手說:“嫁出去的女人就是潑出去的水,那就不是郝家的了。依我看,也不能虧待了你們,這個家產的話,老大和老三都有一家子人,他們得百分之四十,剩下的百分之兒子歸你們母女,酒店自然也不能歸於你們。你們有沒有意見?”
大伯立馬說:“既然二叔和三叔都說了,我自然沒意見。”他老婆則陰陽怪氣的說:“美死你們了吧,白得了兩成的家產,怎麼算也價值過千萬了,你們母女娘一輩子坐吃山空都吃不完。”
瞧這話說得好像郝亞楠佔了天大的便宜似的。三叔也說沒有意見,就這麼幹,二爺和三爺這架勢就要直接拍板決定了。
我不太開口說話,趕緊給郝亞楠使了個眼色,郝亞楠這才小聲說:“我……我不同意。”
二爺說:“亞楠啊,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從小到大你是最聽話的,怎麼現在不聽話了?是不是有人在背後蠱惑你,讓你奪取家產啊?”
這個所謂背後的人,明顯就是在指我嘛,郝亞楠連忙搖頭說:“不是的,二爺爺,屬於我的,我才要,不是我的,一分錢我都不會要的。酒店是爺爺留給我的遺產,我要好好經營下去,他臨死前囑託我一定要把酒店發揚光大。”
大伯立馬說:“發揚光大也輪不到你。郝亞楠,這已經對你們母女倆不薄了,瓜分千萬資產,還不滿足?人要知足,太貪心了小心到時候什麼都得不到。”
郝亞楠勇敢的看著大伯說:“大伯,你憑什麼說是我貪心?貪心的人是你們,你們知道為什麼爺爺不把酒店留給你們嗎?因為你們不孝,眼裡只有錢,爺爺比誰都明白,酒店我不會交給你們,除非是法庭做出這種判決,否則你們誰都別想把酒店搶過去。“
郝亞楠一直以來的性格都很溫柔和善良,不喜歡跟人爭什麼,但是這段時間為了家產的事,她大伯和三叔無所不用其極,甚至不惜冤枉她媽媽,是人都有三分火氣,沒人都有自己的底線,這很明顯已經觸碰到了郝亞楠的底線了。
郝亞楠說完後,我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面對這些人,你越是退讓,他們就越是得寸進尺,一開始他們一點家產都不想分給郝亞楠,現在看不好搞,就答應分百分之二十。
大伯的女兒郝馨說:“喲,郝亞楠,有男朋友在說話都不一樣了啊。你真以為他能夠給你撐腰嗎?我奉勸你一句,你認命吧,拿了錢趕緊滾蛋,以後都別再踏進郝家的門,你以為打官司我們就怕你嗎?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剛交了個男朋友,他爸爸是貢城市委的領導,他叔叔是法院的院長,你跟我鬥?我把你們全都送進去坐牢,你信不信?”
這郝馨說話的時候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氣勢十足,她此話一出,旁邊不少親戚都一片譁然了,對於他們來說,領導那是高高在上的,正所謂民不與官鬥嘛。
大伯和大娘一臉得意,似乎覺得自己的女兒很威風,三叔的兒子在一旁也說道:“我一鐵哥們兒的爸爸是警局的副局長,郝亞楠,你這個男朋友有什麼背景啊?我看他那一身地攤貨的樣子,是想蠱惑你奪了家產吧,窮人就是窮人,永遠都是一副犯賤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