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之後,房間裡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陳默,你這個無恥,臭不要臉的臭liú&náng,你再不開門和說話,本xiǎo jiě可就要闖進來了陳默,你這個猥瑣男聽到了沒有陳默”
秋寒若一連在房間門口叫了幾句,可是房間裡仍然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於是她忍不住了,運功於手掌往門把上一扭,隨著咔嚓一聲,房門頃刻間就被她暴力的強制扭開了。
但房間裡面早已經空空如也,哪裡還有陳默和花音韻的影子。
氣得秋寒若瞬間就是狠狠的一跺腳。
“陳默,你這個混蛋,王八蛋。臭liú&náng,猥瑣男,大sè láng,別讓本xiǎo jiě再遇到你,要不然本xiǎo jiě非要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不可,本,本xiǎo jiě還要喝了你的血”
俗話說,不怕賊來偷,就怕賊惦記,在被秋寒若這一連串咬牙切齒的怒罵的時候。
此時已經和花音韻坐在計程車上的陳默,還是立刻就情不自禁的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怎麼無緣無故的打了這麼多噴嚏,誰在罵我,不會是秋寒若那個黑腹女吧。”陳默揉了揉有些火辣辣的鼻子,然後在心裡暗暗的說道。
一想到秋寒若上樓之後發現自己和花音韻不見了可能會暴跳如雷的樣子,陳默臉上就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意。
終於是把這個黑腹女甩掉了。陳默的心情也跟著變好起來,終於秋寒若會不會被中年男子殺了這些事情,陳默一點兒也不關心也不在意。
別說這個黑腹女的修為比中年男子的還要高,中年男子根本就殺不了她,就是這個黑腹女被中年男子殺了,陳默也只會拍手稱快而已。
因為從這個黑腹女故意招惹中年男子,想借中年男子探他的底時,陳默就知道他被這個黑腹女惦記上了。
他可不想被這麼一個修為高強,而且背景神秘有可能是殺玄宗的人惦記上,那麼如果她被中年男子殺死的話,就是最好的了。
旁邊的花音韻見到陳默臉上的變化,不由有些古怪道:“怎麼了,怎麼突然笑得那麼開心,而且還有點色眯眯的。”
“把秋寒若這個狗皮膏藥甩掉了,當然開心了,至於怎麼色眯眯的嘛”說到這裡,陳默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貼在花音韻的耳邊一陣竊竊私語起來。
花音韻聽完後,臉上也是一陣滾燙和發軟,騎行的這段時間以來兩人都好久沒有好好的那啥過了。
就是偶爾有,但為了不影響第二天趕路,兩人都是淺嘗即止,根本就沒有盡興過。
這對於一對初嘗**沒多久的男女來說,這是一件極為難受和痛苦的事情,不過好在,現在終於到目的地薩多市了,晚上兩人就可以像以前那樣盡情抵死的纏綿了。
甚至想到陳默那孔武有力的樣子,花音韻不知不覺間竟然早已經流水潺潺了。
所以等前排的計程車司機按照他們說的,把他們送到另外一家距離剛才那家小旅館比較遠的酒店後。
看了一天路的兩人連飯也沒吃,澡也沒洗,就先如同乾脆烈火的滾在了一起。
足足一個多小時後,兩人才渾身大汗淋漓的相擁在一起。
花音韻一臉滿足的喘息道:“小男人。澡也不洗就這麼欺負人家,你真是噁心死了。”
“喲,我噁心,不知道是誰呢,一到房間裡就主動對我投懷送抱就算了,後來還火急火燎的”
花音韻想到之前自己的種種主動和飢渴的樣子,不由羞得連忙捂住陳默的嘴道:“小老公,不許說。我不許你說”
“女人,剛才你叫我什麼?”陳默一臉激動的說道,彷彿生怕自己聽錯了一般,以前私下來的時候,花音韻都是叫他小男人,可剛才,花音韻竟然叫他小老公,這怎麼能讓他不激動,一個女人的心要是不全部被你征服和俘虜了,她是不會叫你老公的。
剛才花音韻是下意識的叫出來的,也是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此時已經恢復了一點理智的她。
讓她叫一個比自己小了不少的男人做老公,女人天生的羞澀之下,她怎麼叫的出口,連忙臉紅的否認道:“我剛才叫你小男人了啊,怎麼了。”
“不是這一句,我聽到你叫我老公了,快點,好老婆,再叫一聲,我還想聽。”
聽著陳默那期待的樣子,特別是陳默的一句好老婆讓花音韻的芳心都快融化了,一咬貝齒,終於把頭深深的埋在陳默的胸膛上小聲道:“小老公。”
“把‘小’字去掉,你知道的,我可不小。”
花音韻哪裡聽不出陳默話裡的意思,又把頭埋在陳默的胸膛道:“你這壞蛋,老公,你是我老公,這下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