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之下,陳默只能又尷尬的看了方知雅一眼,恰巧方知雅此時也看過來。
兩人的四目相對,方知雅那知性優雅的臉上頃刻就又升起了一抹陀紅,不過還是咬著貝齒嘆息道:“陳默,你要不就答應果果吧!”
陳默實在沒想到方知雅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只能支吾的道:“方姐,這個那個我們”
見陳默如此支支吾吾的樣子。方知雅哪裡還不知道陳默想的什麼。
又連忙解釋道:“幼兒園的其他孩子見都是我去接果果,果果的爸爸從來沒有去過,就都這樣說她,孩子還小,長此以往,肯定會在她心裡留下陰影的,所以我的意思是,果果的幼兒園還有幾天才放假,如果你要沒什麼事的話。就在薩多市多待幾天,然後以果果爸爸的身份送果果去幼兒園幾天,這樣的話,其他的孩子見了,自然也就不會這樣說果果了。”
感情是自己想歪了,陳默難得的老臉一紅,他還以為方知雅是真的讓他做果果的爸爸呢,要是真這樣的話,那每晚就可以享受方知雅這麼一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了。
“叔叔。你不願意做果果的爸爸嗎?”
看著小丫頭那委屈和失落的樣子,陳默從幻想的旖旎中清醒過來,連忙在小丫頭的粉嘟嘟的臉上親了一下道:“怎麼可能呢,果果這麼迷人可愛,能做果果的爸爸,叔叔都要高興死了呢!”
“真的嗎,叔叔,不,爸爸。啪,啪!”小丫頭興高采烈的在陳默的臉上親了兩下。
然後才一雙小手死死的摟著陳默的脖子撒嬌道:“爸爸,我們和媽媽一起去遊樂園玩可以嗎,果果還沒有和爸爸去過遊樂園呢,果果好想去。”
小丫頭一口一個爸爸叫的順口無比,但這卻又讓方知雅和陳默再度陷入尷尬了。
不過陳默這段時間嘗過女人的滋味之後,臉皮也跟著練出來了,只是尷尬了一下後,就跟個沒事似的了。
而方知雅卻沒有陳默這麼豁達了。雖然明知道這只是表面上的。
可是聽到果果一口一個的叫陳默爸爸,還是讓她心裡變得有些異樣起來。
但聽到小丫頭說要去遊樂園玩,她還是也對著陳默說道:“陳默,你有時間嗎,有時間的話,我們就陪著果果一起去吧,她從雲海回來後我就沒見到她這麼開心過了。”
陳默叫方知雅過來,本來是打算跟方知雅瞭解一下關於青雲家和青雲家少夫人的事情的。
可見到果果那期待的樣子,他想著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等先陪著小丫頭去遊樂園玩回來了再問方知雅也不遲,於是便點頭答應了。
到了遊樂園,小丫頭果然很開心,這個玩一下,那個玩一下,偶爾還會叫上陳默和方知雅陪她一起玩,讓別人看來,三人就真的好像一個其樂融融的三口之家似的。
最後看到有好多小朋友在玩滑滑梯,小丫頭就也跑了過去。
見此。方知雅便指著不遠處的長椅說道:“陳默,我們過去坐坐吧,讓這丫頭自己玩一會。”
陳默點點頭,兩人到長椅上坐下來之後,氣氛卻尷尬了,因為兩人都找不到什麼要說的。
最後還是方知雅打破了沉默,道“陳默,最近過得怎麼樣?”
“還好,方姐你呢?”
“我也還好,不過我這輩子估計就這樣子了,只要果果能夠平平安安的長大,我就心滿意足了。”
聽著方知雅話裡的惆悵也幽怨,陳默想了想後,道:“方姐,你還年輕,既然果果的爸爸去世了,你何不放下這段感情,重新尋找自己的下一份幸福呢。”
“哎!”方知雅嘆了一口氣。道:“我何嘗又不想呢,但我是小時候有個算命的給我算過命,說我命帶白虎煞,克父克母,剋夫可兒女,我一開始還不信,但隨著我父母車禍身亡,果果的爸爸也拋下我和果果走了,甚至要不是有你。恐怕果果也會離我而去,你說這樣的情況,我要是再去尋找算命下一份幸福,這不是想要害人家嗎?”
“方姐,算命這東西信不得,你說的這些情況,只不過都是意外和巧合而已,你沒必要把這些當算在自己的身上,要不然你會活得很累的,想必你父母和果果的爸爸也不會希望你這樣,他們也會希望你去尋找屬於你的幸福的。”
“我一開始也像你這樣想,可是當我知道白虎煞是什麼後,我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就是一顆掃把星,誰要是靠近我,都會跟著我倒黴的。”
陳默一愣,有些好奇道:“方姐,白虎煞是什麼?”
“這個這個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懂的!”方知雅臉竟然紅了起來。就好像這個白虎煞是什麼難以啟齒的東西似的,乾脆就轉移了話題道:“還是別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這次來藏西,怎麼沒帶你女朋友一起來。”
說到陸清月,陳默的心情也變得亂七八糟的,這些天,他都努力的想把那道身影忘掉,可是每當夜深人靜時。那道身影卻總是會不自覺的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怎麼揮都揮不出去。
所以聽到方知雅的話,陳默不由也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方姐,不瞞你說,我和清月分手了,只怕從此以後我和她之間只會是陌生人了。”
說到這裡,想到畢業晚宴上陸清月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由又心情沉重的尷尬了一句,道:甚至,恐怕恐怕連陌生人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