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百萬現金分量可不輕啊。雖說。這樣看起來是為了讓文佳放心。可總是有點兒太費周折了。而且現在各種支付手段如此先進快捷。這塔克怎麼首先想到了現金。
還有一點。塔克和扎倫上去的時間。也有點兒偏長了。
文佳開啟黑色箱子。看了一下。確認無誤後點了點頭。
唐易見他清點完畢。這才湊到耳邊。把剛才的疑慮說了一遍。
文佳的嘴角拉出一個邪異的弧度。扭頭低聲在唐易耳邊應道:“讓誰輕易吐出這些錢來。也不會心甘情願。我本來為了拿走這四件珍品順利離開。就留了後手。現在。不在意多一個作用。順便再試他一試。”
唐易點點頭。將黑色皮箱拎起。放到了木梯一側。
“你倆到木梯那裡站著。塔克到銅質小鏡心底下正中。盤腿坐下。”文佳指揮道。
一切準備就緒。文佳先在塔克的頭頂放了一張符紙。“不要動。符紙掉下來就麻煩了。”
隨後。文佳抽出翻江尺和倒海柱。站定。凝神聚氣。突然一聲厲喝。翻江尺和倒海柱碰撞。發出了沉悶卻又巨大的聲響。
就在這時候。房頂的銅質小鏡心之中。突然閃出一道亮光。瞬間即逝。而塔克頭上的符紙。卻輕輕飄落到了地上。
“不對。”文佳皺眉凝思。突然一把抓住塔克的衣領。“你居然想害我們。”
“你幹什麼。”扎倫突然叫道。“塔克先生怎麼會想害你們。”
塔克一臉驚駭。卻無力反抗。張了張嘴。也沒說出話來。
文佳鬆開衣領。對扎倫說道:“你們咎由自取。這個活兒我不幹了。錢你們留下吧。塔克還有三天的壽命。有什麼沒享受過的。抓緊享受吧。”
扎倫立即上前。扶起了塔克。把文佳的話重複了一遍。
和塔克交流幾句之後。扎倫對文佳說道。“塔克先生一直以禮相待。文先生你也太過分了。我們害你有什麼好處。你是替塔克先生消災解禍的人啊。”
“消災解禍之前。當然不會害我。但是當我完事之後。帶著這個如此沉重的黑皮箱離開別墅的時候呢。”文佳眼中射出一道精光。直逼塔克。
“如果沒有害我之心。陣魘被吸入符紙。符紙應該飄然而上。徐徐燃燒。災禍就此消解。但是現在符紙居然飄到了地上。害我之心不可有。塔克也該開始頭痛了。”
話音剛落。塔克的眉頭便緊緊皺了起來。接著。竟然牙關緊要。最後抱著腦袋。慢慢蹲到了地上。
“正因為他有了害我之心。陣魘才沒有被我控制住。現在已經侵入塔克的身體。三天的時間裡。塔克的頭將會越來越痛。如同千萬鋼針扎入一般。最後七竅流血而死。”文佳厲聲說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文大師。救。救我。我再也。再也不敢了。”塔克聽完扎倫的翻譯。**著說道。
“你以為我解了陣魘。就沒有辦法對付你了嗎。塔克。你也太小看我泱泱華夏的玄門中人了。剛才倒海柱擊中你的天宗穴。又擊中你的玉枕穴。你以為只是產生幻覺和解除幻覺的步驟。只要你有害我之心。即便沒有陣魘的反噬。也會導致癲狂自殘的行為。”文佳蹲下身。盯著痛苦不堪的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