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背呀!”靳水月見他沒有反應,忍不住搖著他的手催促道。
這位爺以後可是大清帝國的主宰,關係著太子和姐姐的將來,求誰都不如求他管用。
更何況姑娘她現在不是求他,只是提醒他記得他的承諾而已。
“是不是忘了?”靳水月有些著急的問道。
別說她幼稚,她現在就想圖個安心。
四阿哥看著靳水月,真不知該說什麼好,可是……這丫頭大有一副自己不揹她就要繼續哭的趨勢,他也只能……屈服在小丫頭的眼淚之下了。
“無論現在還是以後,我不能因任何原因對付靳水月和靳家。”四阿哥低聲道。
“大聲點……。”靳水月忍不住要求道。
“無論現在還是以後,我不能因任何原因對付靳水月和靳家。”四阿哥低聲道。
“二……。”
“無論現在還是以後,我不能因任何原因對付靳水月和靳家。”四阿哥低聲道。
“三……。”
……
“十遍到了,好了,我總算放心了,不過……四阿哥,我大姐姐和我二姐姐以後出嫁了也算靳家人哦。”靳水月忍不住說道。
“好……。”四阿哥爽快點頭,忍不住想要縮回自己被靳水月魔抓抓住的手。
如果說,一開始被小丫頭又軟幼嫩的小手抓住,他還能接受,現在她卻因為激動抓的他手背火辣辣的疼,這就是一種煎熬了。
“太好了……。”靳水月高興了,真的高興了,方才的鬱悶和擔心一掃而空。
“君無戲言哦。”靳水月忍不住提醒四阿哥。
“君無戲言……。”四阿哥聞言卻怔住了,君無戲言嗎?他又不是皇帝,哪有什麼君無戲言。
“謝啦。”靳水月放開四阿哥,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衣裙上的灰塵,一看天都黑了,提起裙子就往儲秀宮的方向跑去,不過才跑了幾步又突然回過頭來看了看四阿哥,心裡頓時有些囧了。
好險,她差點把這位大爺給忽略了。
“四阿哥,我先回去了,您知道的,私自出儲秀宮犯大忌的。”靳水月說罷擺擺手就跑了。
看著靳水月腳下踩著高底鞋迅速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四阿哥微微有些失神,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穿著這鞋子跑這麼快的。
他若是知道未來世界的高跟鞋比起這高底鞋來穿著要有難度多了,大概就能明白靳水月為什麼這麼厲害了。
不過,他是永遠不會知道這一切的。
但是四阿哥唯一肯定的是,他今天也難得幼稚了一把。
“爺,咱們該回府了。”一直躲在暗處當隱形人的蘇培盛走了出來,恭聲說道,臉上還在輕輕抽搐著。
不是他大驚小怪,而是……他家四爺每次碰到靳家這個郡君,就沒有正常過,弄得他也不正常起來了,這不……臉上的肉還在抽,完全是不受控制啊。
“蘇培盛,去查查她出了什麼事兒,這麼晚了來御花園哭,不正常……。”四阿哥一邊往前走,一邊對蘇培盛吩咐道。
“是。”蘇培盛連忙應著,心裡卻道,爺您難道不知道您今兒個也不正常嗎?
不過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說的。
最近他家四爺衙門裡的差事辦的很好,皇上今兒個特意召四爺進宮說話,破天荒的留了四爺用了晚膳,他家四爺又去給太后娘娘請了安,回去的路上,一向沒有什麼閒情逸致的四爺不知道為什麼心血來潮了,竟然要順道繞下御花園,這才有了方才的一幕。
蘇培盛知道,最近皇子和貝勒們,一應皇族子弟進宮後,都喜歡去御花園閒逛,裝作不經意路過一下儲秀宮附近,想瞧幾眼裡頭的美貌秀女,但是……蘇培盛敢以自己的名譽擔保,他家四爺肯定不是這種人,以他家四爺的性子和眼光,裡面的秀女肯定一個都看不上的。
就在四阿哥不緊不慢出宮時,靳水月也回到了儲秀宮,可是剛剛踏進宮門口,卻被眼前的一幕驚了驚。
院子裡站著一大排秀女,她瞄了一眼,粗略估計了一下,有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