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兒個只是有些意外而已,若不是你給我和十三出了這個主意,興許我永遠都不會發現,原來皇阿瑪清清楚楚的記得我小時候做了什麼事兒,還記著我這個兒子。”四阿哥柔聲說道。
“這麼說……你漏夜前來,是專門來謝我的?”靳水月笑眯眯問道,眼中還閃過一絲促狹。
“嗯,”四阿哥輕輕頷首。
“拿來吧。”靳水月伸出手來。
“什麼?”四阿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謝禮啊,今兒個我可是大功臣,你來謝我,總得拿出點謝禮來吧。”靳水月看著四阿哥,笑眯眯說道。
四阿哥聞言有些發怔,他可真沒有想到這一層,讓他怎麼謝?
“快點找啊。”靳水月忍不住催促道,眼中滿是捉弄之色。
四阿哥聞言無奈,只能在自個身上翻找起來,他今兒個來的時候是先回了府換了衣裳的,他如今身上穿的是他平日裡在貝勒府裡穿慣了的舊衣賞,連腰間的環佩都沒有戴上。
不過,當四阿哥翻找了許久後,竟然從口袋裡找出來三個銅板。
“銅板……。”靳水月看著這三個銅板,有點兒傻眼了。
皇子們身上也帶著這些“小零錢”嗎?
“這個……這個好像是今兒個一大早,我陪著弘暉玩丟銅錢的時候剩下的。”四阿哥有些無奈的說道。
他這些年雖然對府裡的孩子很疼愛,但是也沒有多少功夫陪他們玩兒,今兒個陪弘暉的時候,那小子竟然說要投銅錢玩兒,他便讓人找了個白瓷瓶,又找了一大串銅錢來,這三枚應該是最好剩下,他隨手放進衣裳口袋裡的。
“那好,就這三枚銅錢了。”靳水月一把把銅錢拿過來,笑眯眯說道。
“小財迷。”四阿哥見她三枚銅錢都要,瞬間有些想笑,忍不住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說道。
“我本來就很財迷啊。”靳水月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是啊,我記得有些人小時候過生辰的時候,竟然當眾說,不要禮物,只要金子。”四阿哥滿臉促狹道。
靳水月聞言臉紅了,那雖然是她小時候幹出來的事兒,但是其實她內心一直很大了好不好,那不過是她小時候,以老賣老騙錢而已,他怎麼還記得啊。
“是啊,我一直都是隻要金子的,可是我現在要了你這個銅錢,豈不是虧了,明兒個給我換金子來。”靳水月嘿嘿笑道。
“好。”四阿哥聞言一臉寵溺的點頭。
靳水月聞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可我前些日子聽妙穗說……蘇培盛和她講,你很窮很窮的,真的有金子嗎?”
四阿哥聞言真有些想撞牆了,還有點抓狂,他好歹是堂堂皇子好嘛,難道一點兒金子都拿不出來?
蘇培盛那廝很護主,很忠心,但是也很財迷……時常到處說他家主子沒錢,其實就是不想給銀子。
要知道,連他有時候用銀子,讓蘇培盛去辦時,蘇培盛都是一臉肉痛的模樣。
“明兒個就給你送來。”四阿哥捏了捏靳水月的臉道,他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把這丫頭娶回去了,旁的不說,天天能和她這樣說話,也是美事一件啊,省的他還要翻牆,偷偷摸摸跟做賊一樣。
“多送點啊。”靳水月倒是開心,當然,她在意的可不是那點金子,她現在一點兒都不缺。
“其實……昨兒個你說的話,我思前想後,覺得可行。”四阿哥看著靳水月,一臉凝重的說道。
“什麼?”靳水月見他一下子轉移了話題,微微有些錯愕。
“你不是說要嫁給我做側福晉嗎?我算算……如果稟明瞭皇阿瑪,內務府再算算黃道吉日的話,最多半年,我就能娶你過門了。”四阿哥笑著說道。
“去……我只是說著玩的,以後再說啦。”靳水月有點無語了,怎麼突然就提起這個呢,而且某人的神情還有些不自然,眼裡的光芒更有點兒……。
靳水月還沒有想清楚呢,四阿哥突然就捧著她的小臉,在她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