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曲嬤嬤跟著珍珍進了屋後顫聲道:“這……這該如何是好?”
她萬萬沒有料到靳三小姐竟然衣衫不整的躺在這屋裡,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過曲嬤嬤好歹也是跟了珍珍多年的人了,震驚過後便看著珍珍道:“公主,怕是要先把靳三小姐弄醒才成,奴婢瞧她是暈過去了,或者是被人下藥了。”
“好,嬤嬤你快去仔細瞧瞧。”珍珍沉聲說道。
她雖然不喜歡靳容華,可人家好歹是她表妹,是誰那麼大膽,明知道靳家是皇額孃的孃家,是皇額娘罩著的,還敢算計靳家的小姐,而且還試圖把靳容華和她未來姐夫鄂常安牽扯到一起,其心可誅。
在這京城,有本事做到這一點,有膽子這麼做的人少之又少。
曲嬤嬤仔細給靳容華檢查了身子,又看了看一旁的荷香道:“公主,她們好像是被人下藥了,奴婢瞧著一時半會都不會醒。”
“那咱們就在這兒等著,你傳話出去,就說本公主身子不爽,要歇息一會,靳三小姐是本公主的表妹,在此作陪。”珍珍想了想後如此說道。
“是。”曲嬤嬤連忙應了一聲,讓侯在外頭的小宮女去傳話了。
五公主到了張府卻身子不適,可把張家當家的二夫人小姚氏給嚇到了,她連忙趕了過來請安。
珍珍早已讓人把靳容華和荷香藏到了屏風後頭,倒是沒有讓小姚氏察覺到什麼,只是旁人再來請安,珍珍便不召見了。
“珍珍……。”安安得了訊息後也急匆匆趕了過來,聽了自家妹妹解釋一番後,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了。
“到底是膽子那麼大,竟然敢冒充我身邊的人去給鄂常安傳信?他也是笨,我都拒絕他了,怎麼可能再叫人去相約?”安安又生氣,又有些惱怒道。
“姐姐此言差矣,我瞧著未來姐夫倒是聰明的很,要不然也不會察覺到不對勁,讓我去瞧瞧了。”珍珍笑眯眯說道。
“還不是差點就落入別人的圈套裡了。”安安一邊說著,一邊皺起了眉頭:“到底是誰下的手?是針對靳容華,還是針對鄂常安?”
在安安看來,靳容華仗著出身靳家,有皇額娘庇護,這幾年越來越囂張跋扈了,得罪了不少人,難不成是哪家的小姐看不慣她,故意算計她?可是為何也連鄂常安一塊算計了?難道就不怕事情敗露後被她這個公主怪罪嗎?
還是說有人想針對鄂常安,所以把靳容華給牽扯進來了?
“要我說這人心思太歹毒了,若鄂常安剛剛進來了,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旁人肯定認為他和靳容華之間發生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到時候他不負責都不行了,那麼他和姐姐的婚事肯定就黃了。”珍珍沉思片刻後說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針對鄂常安,不想讓他娶我?”安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我也不知道啊,畢竟我可不是這幕後主使之人。”珍珍搖搖頭道。
“但你說的卻很有道理,鄂常安呢?”安安低聲問道。
“還在這戲園子裡。”珍珍抬起頭說道。
“我去問問他。”安安有些按捺不住了,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身邊的沛芳等人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