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氣了?不會是你聽錯了吧!”靳水月卻是不信的,不是說禍害遺千年嗎?
她這個三堂嫂一向身子康健,不至於頭碰了一下,就沒命了吧?
她明明問過前去看診的太醫了,太醫都說沒有大礙,已經康復了,怎麼會這樣?
“奴婢也怕聽錯了,所以反覆詢問了來報信的人好幾次。”菊珍連忙說道。
“你去一趟靳府,親自弄清楚狀況後再來稟報。”靳水月沉聲說道。
若是換做府裡的旁人,她肯定馬上就回去了,可是馮氏?
老實說她並不喜歡馮氏,而且在靳水月心裡,馮氏也是事兒比較多的人,指不定就是騙人的,還是弄清楚再說。
“是,奴婢這就去。”菊珍應了一聲,快步往外走去。
“雖說她討人嫌,可也罪不至死,希望是虛驚一場。”靳水月嘆了口氣說道,不過這樣的事情,沒有人敢往宮裡亂稟報吧?
菊珍去的急,回來的很快。
“娘娘,府裡已經掛了白綾和白燈籠,靈堂都設好了。”因為跑得太快,菊珍說話的時候還喘著粗氣。
“真……沒了……。”靳水月聞言怔住了。
“是。”菊珍輕輕頷首。
“原因?”靳水月皺眉道。
“回娘娘的話,奴婢仔細問過大夫人了,大夫人說,就是在富察府喝了一杯茶,人暈過去後沒救過來,太醫查驗後說三夫人是中毒而亡的,可是富察府的茶水,三小姐也喝了,三小姐安然無恙,太醫也查驗了三夫人喝過的茶杯,裡面的茶水也無毒。”菊珍低聲稟道。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靳水月雖然不喜歡馮氏,可人家好歹是她的堂嫂,就這樣被人毒死了,她心裡也不好受。
“三小姐非說是富察府的人下了毒,已經報了大理寺,此刻大理寺卿正帶著人在富察府檢視。”菊珍把自己打聽來的都告訴了靳水月。
“菊珍你去一趟富察府,告訴大理寺卿,就說是本宮的意思,三日之內必須抓到兇手,必須查清楚這其中的隱情,還有……再沒有確鑿證據證明是富察府的人下手之前,不許對富察府的人不敬。”靳水月怕大理寺的人因為她的緣故從而一味幫著靳家人,對富察府的人不客氣。
到時候若是傷到了她們,那就不好了。
自己可是答應了兒子,要照顧富察婧姈的。
一邊是孃家人,一邊是未來兒媳婦,她袒護誰都不妥,還是秉公處置吧。
“是。”菊珍聞言頷首,立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