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故事都已經結束了。那麼現在是不是應該去解決的時候。只是,這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最後的解決最大的那種最為不要臉的行為——債又債!
何為債又債?其實不難理解,也不難解釋,緊緊只是從字面意便能夠知道了。所謂的債又債,本就有的債上再給你來一層債或者是兩層甚至是更多。如今,還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我最終所肯定的債中債。當然了,要判斷是與不是也並不難。
如果是,那麼這債中債的“債”只是夾雜的一層或是兩層亦或是更多層?其實,這便是我最為關心的。
再度走進去,這場演講已經接近了尾聲。的確,沒過多久,隨著濃烈的掌聲絡繹不絕且續而不斷,楊思悅的眼睛也終於結束。也隨著這場演講的結束,讓某些人興奮的碟仙遊戲已然開始了。
“這麼快?”大廳中,有著這別墅主人的僕人們招呼著,而大廳中也成了相互交流的一個場所,來自於社會的哪一個方面的人都有。不過,暫時的這些都與我無關。
我跟在了唐玲月的身後,上了樓。
“玲月,待會我做任何,你都不要驚訝,更不要難著,這不僅僅是為了你好,更是為了在場的所有人。”我悄聲說道,只用我與唐玲月二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
“你......”唐玲月聞言,微微驚訝,卻也沒有在說話,只是輕輕的點點頭。
唐玲月知道,我這麼做是有我的理由的。而我呢,也必須這麼做。就如同我剛剛所說的,是為了在場的所有人。在樓下大廳的時候,還沒有感覺那麼強烈,可隨著上樓,那種氣息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清晰。
如果硬要用一種感覺來說的話,那種感覺簡直就是快要將人給窒息掉了。說老實話,這種窒息掉的感覺已經許久沒有遇到了。而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兩年前的小村子——小嶽村。
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在這個時候想起了小嶽村。
回過頭來,言歸正傳,集中精神。很快,便已經到了二樓。卻也在踏上二樓的瞬間,我的眉頭也頃刻間皺了起來。本來不想說那三個字的,可現在呢,很想,正的很想去發一句那牢騷了:見鬼了!
是的,見鬼了!
我見過鬼,也見陰氣,更是感受過陰氣。可這二樓的.......陰氣......我正說是聞之未聞見之未見。
雖說現在是晚上,可也未有到午夜時分吧。還沒有到那個完全處於陰氣為霸主的短暫時刻。所以,即便是在怎麼著,多多少少的都會有一絲絲的陽氣。而現在呢,若不是我上樓時看來看手機上所顯示的時間,還真的以為現在是午夜時分呢。
“果然有一套!”我心中不免的是給對方點了一個大大的贊。不得不說,對於我而言,這就好比一場生死球戰,我做客對方。
這一場本就是客場了,而如今呢,再加之“裁判”在“包庇”主隊的話,這一場客場的對戰,可真不是那麼好打的啊。不過,既然都來了,還是那一句老話:既來之則安之吧。
最前面,這棟別墅的主人楊思悅帶路,緊隨其後的便是幾個唐玲月的好朋友。我與唐玲月走在最後。走在這二樓上,環顧四周,我始終無法那陰氣的起始點在哪裡。
即便是如今我已經將我的陰陽眼開啟了,也無法看透。說真的,這倒是讓我有些感到很受打擊啊。照理來說,我的陰陽眼,乃是整個陰陽眼中最為特殊也是最為霸道的陰陽眼,鬼異眼。又有什麼鬼異眼無法看出的呢?
是啊,又有什麼鬼異眼無法看出的呢?
等等?
猛然間,我似乎想起了什麼。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腦海中一敲,猶如敲醒一般。
看不出?沒有鬼異眼看不出的。這是亙古不變的。既然是亙古不變的,那麼......一剎那,一瞬間,從想不通到想明白。
想要看明白,其起始點到底在哪裡,的確很難。因為,它根本留沒有起始點,或者說,他整個本體就是起始點。所以,你在這個整體的哪一個部分全,都看不出它的某一個地方,都看不出它的起始點在哪裡。
化而言之,這棟別墅,乃至於整個結束周圍的花園,就是起始點!
高明,真高明,高明得很吶!
開門、關門。
沒有一絲絲開門與關門的“嘎吱”聲音。這門不知道保養得有多麼的好。然而再看看這門呢,少說也有幾十年的時間了吧。
“今天我們就在這裡吧。”就在這個時候,藉助這外面的月光,楊思悅一臉笑意的說道,同時也走到了一個圓桌旁,講一個很是精美漂亮的桌布給掀開。
放眼一看,暫且不說那精美的桌布了,就說說這碟仙遊戲道具,也當真是精美得了的啊。當然了,在這精美了得之下,更多的是便是一股股的讓人看了就想動手滅掉的濃烈陰氣。
“對了,今天由誰開始呢?”楊思悅又問道,“我記得上一次結束的時候,這一次開始的話應該是由你吧,玲月。”隨後,楊思悅的目光投向了唐玲月。
楊思悅的目光在投向她的時候,她的目光卻透向了我。看著那投來的目光,顯然即使求救了。
因為她已經知道了,這個碟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而今晚的碟仙又會搞出什麼名堂來。
當唐玲月的目光投向我的時候,我也只能是淡淡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不過,這嘆氣歸嘆氣,心中卻在想著接下來是以比較文明的方法解決問題呢還是以比較除暴的方法解決問題。
的確,這是一個比較難以選擇的。雖然兩種方法都可以,但兩種方法所帶來的後果或許會有所不同。
“噢,這位就是......”隨著唐玲月的目光投來,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全部集中在我的深山了,而他——楊思悅更是好奇,“相比您便是玲月的未婚夫吧,果然是......”
就在楊思悅開口且還未開口還未說完的時候,我伸出了手,帶著一點點的不禮貌打斷了這位主人家的話語。
“你先等等!”
的確,我的這個打斷,也讓在場的那些女性們多多少少對我產生了點不滿甚至是一種厭惡。也是,我是誰,就算是我是唐玲月的未婚夫又怎樣,這種大家世族的婚姻,說得好聽一點那叫世代友好。說得難聽一點,那便是以婚姻作為交易的利益關係。所以,這變動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