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倆能不能不要數了!”坐在屋裡品著茶,看著餘宇,豆豆一遍遍的數著金票,銀票,小白魚實在看不下去了。
“住嘴!”餘宇和豆豆同時說道。
“切”小白魚翻翻白眼。
“我說小白魚啊,你那一杯茶,在我店裡,可是要賣二十兩銀子的,二十兩?你知道不?”餘宇不忿道。
“小氣鬼,你現在有了十萬兩白銀,一萬兩黃金,還有那麼多的綾羅綢緞,最少身價在二十幾萬兩白銀,還跟我叫這二十兩銀子的勁兒?!”
不知不覺間,小白魚的一言一行在這主僕二人的薰陶下正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只是這變化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有覺察到。
是的,這就是生活,生活就是這樣!
餘宇一向看不起暴發戶,但現在感覺,當暴發戶的感覺真他娘不錯,太不錯了!
東西太多,沒地方堆放,茶館只能關門,放在了鋪子裡。
晚上,在餘宇的盛情邀請下,小白魚還是不同意和他一起去望江樓,最終餘宇帶著豆豆去了!
來到望江樓,豆豆一如既往的找小紅耍去了,而餘宇則在柔織的陪同下大喝了起來,柔織得到了訊息,也知道了餘宇被封為忠義侯的事,一個勁兒的瞧著餘宇笑,把餘宇笑的莫名其妙。
“我臉上有花嗎?”
“你啊,不是臉上有花,是心裡有花,現在樂開了花吧,侯爺!”柔織調笑道。
“咳咳,別這麼叫,別這麼叫,彆扭的很,還是叫我小兄弟來的親熱些!”餘宇一直試圖去那姑娘家白花花的胸口上摸兩把,怎奈何,寧月大人有言在先,這些姑娘就是饞著他,不讓他碰。餘宇惱火不已!
“侯爺以後有時間,多來望江樓聽聽曲兒,可別一入侯門,便忘了我們這些姑娘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蓉娘款款而來,依坐在餘宇身邊。餘宇不管其他,一把將蓉娘抱在懷裡道狠狠在那豐腴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蓉娘姑娘,我可想死你了!”
“公子,你可千萬不可,要是讓寧月大人看見了,可了不得!”蓉娘趕緊從餘宇的懷中掙脫,嬉笑著道。
柔織在一旁笑的直不起腰來!
一聽到寧月大人的名字,餘宇的頭就有些疼,沒來由的渾身有些發緊。
從來到望江樓喝酒都是不給錢,這次破例,餘宇掏了腰包,付了五十兩銀子。那一桌酒席,在望江樓的價格,也就是二十兩。餘宇是不好意思,柔織也沒有推辭,讓人收下了。這次還好,寧月大人沒有讓餘宇過去見她!
這邊忙活完了,第二日餘宇便早早的去了學府,他從來沒有忘記自己是學府的學生,最要緊的事是什麼!
拿著一本書科的教本,穿過小樹林,默默走進房間,找個沒人的角落,開啟書,餘宇耐心的等待著前來上課的教習。
沒有人願意和他多說一句話,他也不願意和任何人多廢話,上課就來,下課便走,剩下的時間便都在藏書樓裡!
只是今天他感覺到每一個走進房間裡的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打量著自己。這是他意料中的事,在這裡上學的,很多家世都很驚人,知道朝內的大事也不足為奇。所以他被皇帝當堂封侯的事情,肯定也傳到了這些同學的耳朵裡。只是餘宇不願在這個問題上扯皮,當做沒看見!
教習還是一如既往,沒有任何變化,拿著自己的教案,緩步邁入教室,準備開始講他的課。
輕輕咳嗽兩聲,教授開始說話“今天,我不打算和你們講書本上的那些東西了,想和你們聊聊!”
學生一聽,本打算睡覺的心思,立刻被教授這句話啟用了,兩隻眼睛泛著光,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平時一絲不苟的老頭,書科教授葉蘭生。
“我們今天就來聊聊為什麼學習書法。我在講授這一科的時候,始終沒有說過這個問題,現在想聽聽你們的看法!每個人都要說一些,不要擔心對與錯的問題,只要說,就行了!”
一聽這麼有爭議的問題,學生們的熱情立刻被調動了起來,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餘宇頭扭過一邊,看向窗外,心道這死老頭葫蘆裡不知道又賣的什麼藥!
議論過之後便是發言,很踴躍,遲偉華第一個開始發表自己的高見。此人是聖城木字營大都督遲庸的孫子,同輩十幾個,就他讀書好一些,世代都是軍人,最高做過兵部尚書,現在的老爺子是木字營的大都督,也是手握實權的人物。
“我為什麼學習書法呢,是因為我覺得書法中有戰場的況味,有的人,書法中就有殺氣,有殺機,多學習,對於帶兵打仗也有好處”
餘宇一聽,心道不愧是軍人的後代,這個理解,太牛叉了,自己都沒有想到。
遲偉華說完,頓時引來一陣鬨堂大笑,這個笑,也並非嘲笑某人,而是覺得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