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身體沒有完全復原,餘宇並不敢過分用強。回到宿舍只是在心中默想自己修行中出現的問題,以及可能的解決方案。
他覺得很可笑,別人的場源都是指頭那麼大,自己的才米粒那麼大,這樣的結果,能修行嗎?
雖然那米粒般的場源,餘宇能感應到它發出的璀璨奪目的純金色的光芒,似乎填滿了自己的整個氣海,但畢竟還是米粒那麼大啊,這可怎麼搞?難道老天跟自己開了個玩笑?對了,還有鳳麟閣,自己曾經答應豆豆,要給她弄一個比那天那個紅鷹還牛叉的鳥兒來,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兌現!
宿舍的樹林裡每晚都會有年青的男女在那裡暢談人生,理想。餘宇知道他們不喜歡自己,自己當然也不喜歡他們,所以去了練功場,沒有帶槍,而是揹著手欣賞這夜間的美好景緻,也算是趁著身體有癢,給自己找個機會休息一下。
剛出宿舍們沒走幾步,李馨蕊迎面走了過來。還是那樣端莊,雅緻,落落大方,一副大家閨秀的派頭,不過她也的確是大家閨秀。
“餘公子,這是要出去?”李馨蕊問道。
“出去轉轉,在屋裡待著很悶!李姑娘這是?”餘宇揹著手,面帶微笑。
“我是專程前來拜訪公子的”李馨蕊誠懇的說道。
“不要那麼客氣,顯得生分,都是同學,何必這樣呢,自然一些不好嗎,我這個人無拘無束慣了的,野性的很!”餘宇也顯得很誠懇的說道。
李馨蕊不以為忤“當天在茶館見到公子的那副字,馨蕊羨慕不已,今番蒙老師器重,特允參加明年的書法大賽,心下惴惴,恐難堪大任,這才冒昧前來,還望公子不要見怪才好!”李馨蕊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
餘宇知道,她和付凌華雖情同姐妹,但性情詫異卻是極大,付凌華率直,有什麼說什麼,心性淳樸;李馨蕊含蓄,含而不露,點到為止,既能一言打人,也會保全些對方的顏面,這份場面功夫,付凌華差的遠。
“李姑娘心思太過細膩了,說實話,我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明年的事情,現在就操心,豈不是太累了自己?”
“我不像公子高才,只好笨鳥先飛,只是希望到時候不要給我焱國蒙羞,給學府蒙羞即可。公子當天力敵聖城修士,武道年輕俊傑,此時早已傳遍學府,你的大名,恐怕整個聖城都已知曉,你的事蹟應該也早已傳到坊間了。我一個弱女子,可不敢和公子相提並論!”
餘宇歎服,這份嘴皮子功夫自己實在消受不起,還不如和她實實在在的說些書法上的事情。無奈何,只能來到教室裡。學府的教室,一直掌燈到夜間子時。此時通明一片!
展開書卷,餘宇才知道盛名之下無虛士這句話原來也是真的。且不說李馨蕊的詩詞造詣如何,單就那一手娟秀的小楷,就讓人拍案叫絕,實不愧了才女的名頭。其實到了這個境界,兩人之間也只能說是切磋,若論討教,已經不大可能了。雖然餘宇認為自己比她高那麼一點點!
一晚上的功夫,在兩人的爭論,切磋,研議下很快過去了!
隨著天氣轉涼,下午的時光較之盛夏時分好過了不少,原本下午課上完都躲在宿舍的學生們都開始走出宿舍的大門,來到了那片小樹林,暢談國家大事,議論歷史短長。頗有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感覺。餘宇知道這些人還真不是書生意氣,講的雖然略顯稚嫩,但卻很中要害,因為他們的家世都很不一般,耳濡目染之下,對官場,人事,是非,政務都有一套自己的看法。
“你們聽說了嗎,最近宮裡傳來訊息,餘宇那廝不但得到了侯爵,而且還得到了當今太后她老人家一筆重重的恩賞,重到簡直無法相信。”說話的是羅文立,皇宮禁衛軍都統領羅耀成的兒子。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宮裡的事情自然瞞不過羅耀成的耳目,羅文立自然也從牛逼老爹那裡得到了第一手的訊息。
趙瀾,也就是那個江南世家子弟,搖搖頭道“真沒有想到,一個鄉野小子,竟然能成為侯爺,而且還是這麼小的年紀,哎,我等慚愧啊。即便日後從學府順利畢業,在朝中謀個一官半職,這輩子想要封侯,恐怕也是極難的事!”
錢素瑤臉色泛白“我看那餘宇多半用的也不是什麼光明的法子!”
付凌華一皺眉“素瑤,這話可不敢亂講,侯爵是陛下親封的,恩賞是太后她老人家賞下來的,你這話傳出去了,讓錢尚書在朝中何以自處?”
錢素瑤的爺爺,便是當今禮部尚書,錢乃方!
“我,我不過是隨便說說,你幹嘛那麼當真。我的意思是那餘宇不過是個鄉下小子,如今成了侯爺。我們日後若從學府畢業,見到他豈非要行大禮?要知道,侯爵可是很高的爵位。我爺爺一生……”後面的話錢素雅想想不妥,硬是嚥了下去。
石牧天臉色越來越難看,他不過是男爵,當時還曾經有自己爵位的身份壓餘宇,此時,他在餘宇面前已經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