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斌剛想接著說下去,餘宇擺擺手“我已經知道了”餘宇不再多說,臉色一沉,大步往外走去,小白魚起身,在後面緊緊跟著,陸斌不用餘宇多說,從旁邊的拿起餘宇的長槍和掛在牆的逐雷,也跟了去。
來到前院一看,家裡石崇虎,蕭南兩人帶著幾個人正和聖書院的記名弟子對峙。
為首的是一個女子,看去二十歲左右,不過餘宇現在是有經驗了,修士的年齡真不能以外貌來判斷,趙無極是,曲婉兒是。
餘宇這邊到第一進院子,曲婉兒帶著身邊的一個侍女也匆忙過來,豆豆也從一個月亮門急忙忙的走了出來。
這是第一次有人打進家門
看樣子,石崇虎已經受傷了,臉紅腫可見,嘴角有血沫子,胸前一個鮮明的腳印豆豆來到餘宇,小白魚近前,看了看前面的幾個人,皺皺眉,對餘宇道“少爺,我們是不是又要搬家了”
以前在陌城的時候,有人打家門,餘宇選擇搬家,這樣較穩妥一點。
他轉臉說道“在聖城,如果我不願意的話,沒人能逼我再搬家”
為首的那名女子身穿一系天藍色長紗衣,腰裡繫著一根天藍色的帶子,身材高挑,臉色秀眉,有淡壯,但不明顯,修士一般不會有妝,因為用不到。
兩個鳳眼不停在餘宇身掃來掃去,身邊站著四個人年青一人,俱各臉色傲然,神情冷峻。
其一個看去最為年輕,他提劍來到餘宇近前,斜著眼下打量一番,鼻子裡哼了一聲,倨傲的看著餘宇,譏諷道“你是那個餘宇武帝架子不小,下人都敢在我們面前猖狂,還說什麼通稟,你知道站前你面前的是誰嗎”
小白魚眉頭一皺,剛想前,餘宇一伸手攔下了,他自己前一步,看了一眼跳過來的那聖書院弟子,然後轉過頭看向那女子道“如今,在聖城,還敢有人直接打到我餘宇的家門口,這種事情是在令人匪夷所思”
說完,他眯著眼仔細盯著那女子。
那女子冷笑一聲,很不以為然道“孩子氣難道你真的認為自己乾的那些事,能證明你的強大你難道真的認為,在聖城沒人敢動你了我真不知道怎麼能教出來像你這樣不知調天高地厚的學生來”
餘宇臉色漠然,看了一眼退下去的石崇虎,道“說說吧,你為什來找我,又為什麼打傷我的人”
“憑你,也配和我們二師姐這麼說話”剛才那年青人沒有來得及多說,那女子旁邊另外一個年青人站了出來,用手指著餘宇,極為囂張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我們二師姐來是看的起”
“起”字尚未出口,餘宇猛的暴喝一聲“放肆”
那聲音極為特殊,不像普通的聲音那般直接像四周擴散開,更像是一條直線般,直直對著那年青人衝去。好像一條氣龍
聲音卷著空氣似的,直撲了過去,那女子冷笑一聲道“好大的架子”
同樣,這個二師姐的聲音也不像是擴散到四周,而像是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刀,直接將餘宇喊出的氣龍從間一刀斬為兩段。
砰的一聲,地打了一聲低沉的悶雷一樣,地的塵土飛揚
“啊”那年青人嚇的臉色大變,急急往後面退了幾步,不可思議的看著餘宇。
他是化場境初期,剛步入化場境,餘宇是場河境初期,兩人相差了一個大境界,按照他的理解,雖然無法和餘宇對敵,但不至於一句話可以傷到他。
但剛才餘宇那一聲喊,他明顯感覺到了威脅,如果不是他二師姐從截住,估計毫無防備之下,他摔個仰面朝天在所難免。
“你,你”那年青人不敢再向前,面紅耳赤,喊了兩聲你,終究是沒有說出什麼來,尷尬至極。
旁邊那個一開始跳出來的年青人也嚇了一跳,趕緊悄悄回到自己人那邊,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出聲。
二師姐前一步,擋住幾人,冷笑道“怎麼,在我面前,你也想動手”
餘宇壓制著自己的怒火,冷笑道“笑話,有人打家門了,我還能坐視不理你是腦殘,還是腦子進水了”
“你”二師姐沒想到餘宇竟然出口辱罵,一時間竟找不到合適的話語填回去,她你了兩聲,言道“我不和你鬥嘴,我是奉了師命,讓你放了我師弟,也是段世明”
段世明,八王之一,蒙山王段舉的兒子。當時息劍抓人,並未放過身為聖書院弟子的段世明,畢竟段家的行為觸犯了皇家不可觸碰的底線,餘宇的很多做法看似不敬,其實並未真正觸及皇家底線,還是留了餘地的。
段舉他們這種直接想推翻整個焱國的做法,皇家的人,是不可能再有任何顧忌的。所以段世明當晚也被抓了。
無奈的是,聖書院的人出面要保出段家的時候,被朝廷嚴詞拒絕了,並聲稱這件事需要經過餘宇的同意。這事兒餘宇是知道的。雖然朝廷方面沒有經過他的允許,直接拉大旗扯虎皮,但他也並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