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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零章 什麼是他媽的驚喜

雖然秦明不明白為什麼餘宇忽然要查江南趙家,但本著對領導負責,他還是認真的記下了餘宇的所有吩咐,然後面色木然的去了禁衛軍,把大統領的任務吩咐下去。

男人有三種,第一種喜歡女人;第二種喜歡賭博;第三種前兩樣都喜歡。司徒瀚據說是第三種人,但自從娶了公主以後,不得不把自己第一個愛好隱藏起來,變成第二種男人。因為他是駙馬,按照焱國的規定,駙馬既不能任職與朝廷,更悲催的是,駙馬絕對不能進青樓一類色情場所,納妾也別想了。否則的話,滿門抄斬。表面風光無限的駙馬大人,其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是一個多麼扼殺人性的工種。

司徒瀚自從娶了公主,成為了焱國駙馬大軍的一員之後,便將他對第一種愛好的感情完全傾注在了第二種面,賭博

肆無忌憚的賭博。他是駙馬,無官可做,無事可做,不賭博,做什麼

但賭博總是需要錢的,聖城的賭坊不是誰都能開的,想欠賬對不起,駙馬的面子也不給不信,不信讓皇帝知道你在什麼地方,幹了什麼樣的壞事兒,包括你什麼時候偷偷默默的私會相好。他們有這個能力。

所以司徒瀚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錢。但問題是再多的錢,也架不住賭博,是給你一座金山,一夜之間輸個精光也是常事。所以他想盡一切辦法弄錢合法的不行,來非法的。

於是,陸斌的家,被他盯了

今晚,司徒瀚照例早早出了門,在一家賭坊的對面胡亂吃了些東西,然後帶著自己兩個同樣愛好賭博的下人去了賭坊。

對面,一間小小的很不起眼的小旅店裡,餘宇,陸斌,蕭南,石崇虎,王大龍,趙凱幾人都靜靜的分別坐在兩個床,安靜調息。

餘宇今晚無事,是來看熱鬧的,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第二天凌晨,餘宇運轉了不知道多少個大周天之後,陸斌捅了捅他,沒出聲。餘宇會意,輕輕下床,提了提手陸斌給他的寶劍,給在了幾人的身後。

此時已經差不多五更天了,據陸斌說,今晚按慣例,會是司徒瀚回家較早的一個週期的一天。

餘宇心想這小子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能熬夜,自己一世二十幾歲的時候,恐怕也沒有這個精神頭兒。

凌晨的人,是最瞌睡的,也是精神最放鬆的,警惕性最差。陸斌選擇今晚動手,可見是用了心思

來到一個很窄的巷子,餘宇按照事先的安排,一個人蹲在了角落裡。這條街分佈了他們幾個。

不大會兒功夫,馬車壓過青石路面的咕嚕嚕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越來越近,餘宇知道,該是人來了。

一伸頭,馬車,車伕打著哈欠,漫不經心的趕著車子。剛走到正間,車伕忽然一激靈,“誰”

誰字剛出口,一個石子悄無聲息的擊了他的後腦勺,車伕撲通一聲從車摔了下來。餘宇能看出來這石子的力道,只是能將這車伕擊昏,決不至於致死。

“怎麼回事,老吳,你幹什麼呢”好一會兒,才有人罵罵咧咧的掀開車簾子,伸出頭往外看。

“老吳,你怎麼了,你他娘不會是完蛋了吧,老子可不會趕車”那人一臉肥肉,看樣子並不像下人,反倒像是個生意人。

“怎麼啦,怎麼不走啦”又有一個人探出腦袋來。餘宇心道看來這三個人沒一個是武道好手,不然剛才那石子破空的聲音肯定聽出來了。

“蠢貨,有人襲擊了他,自然倒下了”忽然,車內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了起來。餘宇頓時一驚,心道陸斌不是說只有三個人嗎,這聲音應該不是司徒瀚的,怎麼突然多一個人出來。

他們只是按照慣例,看準了時間,司徒瀚的行程安排,這才動的手,至於他從賭坊出來之後有沒有多人,陸斌幾人完全不清楚。

“誰,誰”那胖子和後來出現的人頓時警惕的看著四周,胖子更是警覺的靠著車轅,小眼睛咕嚕嚕亂轉。此時天已經快亮了,細看,是能看到人的

餘宇走了出來

他知道自己這時候如果不出來,陸斌他們出現根本無濟於事,同事這麼長時間來的計劃,暗跟蹤,安排,都變成了泡影。

他提著劍,臉蒙著布,只露出兩個眼睛,一步步向前走去

餘宇揮了揮手,示意陸斌幾人暫時先等著

“還有同夥”裡面那人平靜的說道。

餘宇來到了車前,胖子已經爬了車,恐懼的將豬一樣的身子藏在簾子後,露出一個豬頭,恐懼道“你是誰,這車裡坐的可是當今的駙馬爺”

“出來吧,我等你很久了”餘宇道。

“噫”那人輕噫了一聲,“閣下知道我”

“怎麼,不敢與故人相見”餘宇冷笑道。

陸斌等人聽的一頭霧水,心道難道餘宇真的認識車裡的人

其實他那裡認識,這完全是陌生的不能在陌生的聲音,他第一次聽到過。他這麼說的目的只有一個,讓他下車,自己纏住他,讓陸斌幾人儘快結果了司徒瀚。現在時間不早了,再不動手來不及了。

“好,老夫見一見你這個所謂的故人”聲音落地,人也落了地,和餘宇大約隔了三十米不到的距離。這個距離,與高手而言,對彼此都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