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縉親了親寄可傾的眼睛,抵著寄可傾的臉龐,“可傾,皇后只能有你一個,你相信我,就算是其他人先生下了皇子,我也不會讓人動搖你的皇后之位,因為你是我蕭縉的妻子,你是我的想要呵護一生的人,我不會負你的。”
寄可傾聽了這些話,感動填滿了自己的內心,任由蕭縉吻上了自己的雙唇。
兩片唇瓣緊緊地吻在一起,蕭縉抱著寄可傾,雙手在寄可傾的後背摩挲著,吻著自己肖想已久的糖果,柔軟,撬開了寄可傾的嘴唇,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與它嬉戲,纏繞著,不離不棄。
不知過了多久,蕭縉才放過了寄可傾的嘴唇,看著喘息的寄可傾,臉頰微紅,眼裡有著強烈的情慾。
隨後,又吻上了寄可傾的嘴唇,再次品嚐其中的甜美。
漸漸地,蕭縉吻上了寄可傾的耳垂,親親一咬,忍不住含在了嘴裡,貼著寄可傾的耳朵,低沉地說,“可以嗎?”
到了這一刻,蕭縉還是想要讓寄可傾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給自己。
寄可傾腦袋有些昏沉,暈暈乎乎地看著眼前的蕭縉,最後嬌羞地點了點頭。
蕭縉一喜,抱著寄可傾就往內室走去,小心地將寄可傾放在了床上,傾身上前,一點點將寄可傾的衣衫脫落,吻上了白嫩的肌膚。
寄可傾抱著蕭縉,迷迷糊糊地看著蕭縉,昏黃的燈光擾亂了心神,不知不覺中,眼前的人就變成了蓮殤的模樣。
頓時一驚,寄可傾一把推開了蕭縉。
收拾著自己的衣服,跳下了床,蕭縉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看著寄可傾,想要知道為什麼?
寄可傾清醒了過來,咬著嘴唇,眼睛不敢去看蕭縉的目光,怕被蕭縉察覺到什麼?
支支吾吾地說,“對不起,我……我身子有些不舒服。”
蕭縉有些掃興,將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陰沉著臉說,“那就叫太醫來看一下吧!”
過了一會,太醫為寄可傾把脈,寄可傾有些緊張,一直不去看旁邊蕭縉探尋的目光。
“啟稟皇上,娘娘的身子並無大礙,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待老臣開些補氣色的藥,加以調理便可。”
蕭縉點了點頭,便讓太醫下去開藥了。
一直盯著寄可傾的蕭縉,心裡不免有些失望。
“皇上,臣妾……”
蕭縉冷著臉說,“皇后還是好好休息。”
說完,便直接離開了。
寄可傾看著蕭縉離開的身影,心裡也有些無奈,不知道為什麼剛剛怎麼會將蕭縉看成了蓮殤?
怎麼會是這樣呢?
而此刻的蓮殤也就是炎千亦回到了西域。
炎千亦走進了宮殿,一路上,炎冬已經告訴了炎千亦,最近西域網病重,一直都是羅珊娜和炎西夜照顧西域王的。
羅珊娜是炎千亦的後母,而炎西夜是羅珊娜的兒子,也就是炎千亦的胞弟。
“父皇的病已經有多久了?”炎千亦邊走邊問。
“王子,已經一個多月了,一開始以為是小病,沒有想到的是這病越拖越久,而西域王的精神狀態也更加的不好了。”
炎冬如實彙報。
炎千亦開啟了殿門,走了進去,就看見了羅珊娜服侍在自己的父皇身旁。
“喲,這不是我們的王子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