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喊道,見他醉意這麼重,乾脆掏出一根銀針,又抓住翟凌霄的手臂,從臂彎到手腕,迅速紮了幾個穴位!
剎那間,翟凌霄的醉意消除了不少,忍著鎮痛,道:“怎麼了,小師弟。”
“醫院有緊急病患,邊走邊說!”
宋澈拽起他,疾步走出老宅,找到了翟凌霄停在弄堂外的轎車。
“給我鑰匙,我來開。”宋澈道。
“喝了酒不能開車的。”翟凌霄道。
“人命關天,拖不得!”
宋澈也不想這麼幹,但這荒郊野外,一時間上哪打車?
不由分說,宋澈探手取過翟凌霄掛在褲腰帶上的車鑰匙,很麻利的發動引擎、踩下油門!
“小師弟,你這是行駛在犯罪的道路上,搞不好你這是要坐牢的!”
翟凌霄一邊坐上副駕駛,一邊繼續念念碎。
“你忘了爺爺的醒酒竅門了?”
宋澈說著,又翻出一根銀針,紮在了自己的大腿內側!
見狀,翟凌霄的嘴角狠狠一抽。
宋老頭嗜酒如命。
雖然都是放在工作之外的時間喝,但做大夫的,難保遇到點突發狀況。
有幾次遇到有病人得了急症上門,宋老頭就會用獨家的解酒竅門。
先是用針灸刺激足五里,也就是足厥陰肝經穴,加速腎臟的新陳代謝、稀釋酒精。
接著,再用一種呼吸吐納法,加速全身的血液流動,透過呼吸,將酒精源源不絕的“吐出體外”!
說著挺簡單的。
但做起來,卻相當費勁。
翟凌霄也嘗試學過,但都以失敗告終。
一方面,他只能學到皮毛,收效甚微。
另一方面,這個呼吸吐納法太痛苦了!
強行調節人體的呼吸系統,那一刻,會覺得肺部像是火燒針刺般的痛楚,大腦也會因為缺氧而混混沌沌。
宋澈幾個周天執行下來,額頭已然見汗,更難受的是,大鬧思維也變得遲緩。
為了保持清醒開車,他只得又給自己紮了幾針提醒。
“小師弟,你……”
翟凌霄看得自己都覺得劇痛。
“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你今天過來,沒把醫院的事情都安排好?”
宋澈質問道。
作為醫生(宋老這些醫學怪才例外),喝酒本來就是大忌,甚至在休息時間也不敢太貪杯,就怕醫院臨時有急事召喚。
原以為翟凌霄過來前安排好了工作,結果還是發生了後院失火,實在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