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段清淺轉身正準備走,沈日輝從身邊拿出一把匕首。
“等等,這個給你傍身,說不定待會用得著。”
段清淺看沈日輝手上的匕首,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要玩不如我們玩大點,大街上,你是攝政王妃,要求與攝政王同坐馬車這還是可以的吧?安雲墨也不會無恥到不讓你上馬車。如果有機會你待會可趁亂傷安雲墨,匕首上抹了毒,你只要輕輕劃破皮,三天後沒解藥,他就會毒發身亡。”
段清淺看著匕首笑了笑。
“沈公子,這賭局可就大了,我總得考慮陪不陪你玩?要知道,刀子劃下去我與安雲墨可就是明面上的仇人了。”
“殺仇人還得挑時候?”
“可不得挑時候?要是我前腳傷了他,你後腳就給安雲墨送解藥,那我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虧得很。”
沈日輝笑笑。
“還是王妃想得周到,王妃可以放心,這是喬國毒藥,解藥最是難配,據我所知,喬國毒藥都喜歡做一份解藥,他們都是一邊製毒,一邊配解藥。第二份怕是要等些時候,或者根本就沒第二份,就算是*的人,或許到後面他也不知放了什麼毒,該如何解了。”
段清淺伸手接過匕首,抽出刀鞘,左右檢視著。
“喬國的毒我不懷疑。這匕首很鋒利,毒也上得高明,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安雲墨本就中毒的身子怕是都察覺不到吧?”
“王妃眼力不錯,這毒的確無色無味,中毒毫無異常,毒發毫無徵兆。”
“沈公子為了找這毒藥可是費了不少功夫?”
“的確費時費力,總算不負所望。”
“那就好。”
沈日輝不明所以,段清淺說好是什麼意思?
段清淺說完,手起刀落,往沈日輝的手臂上劃了一刀,傷口不深,但也見血,沈日輝剛才沒有特意防備段清淺,而段清淺速度又快又突然,他根本來不及避不開。
沈日輝大叫,防備看著段清淺,他沒有反手給段清淺一掌,是因為他還有理智,廂房就他一人,段清淺外面還有四個侍衛,而且現在她與安雲墨沒有翻臉,可還是攝政王妃。
“你幹什麼!”
小棠和小辛聽到沈日輝大叫,回過頭一看,也嚇到了,她們不明白段清淺怎麼突然傷沈日輝。
侍衛聽到沈日輝叫聲,立即推開房門,三兩下來到段清淺身邊,段清淺看他們四個著急,吩咐道。
“沒事,你們去外面候著,匕首太鋒利,不小心劃傷沈公子。”
四個侍衛明顯不信,但看段清淺這麼冷靜,而沈日輝也沒有憤怒的表情,既然段清淺吩咐,他們雖然疑心,但也恭敬退下,無條件服從是他們侍衛該做的。
沈日輝質問道。
“王妃,你這是什麼意思?”
段清淺依舊淡定,把玩著匕首道。
“我誰都不信,你什麼時候解毒,我就什麼時候動手,反正安雲墨每天都上朝。”
沈日輝現在已經不像之前那麼信任段清淺,對段清淺的態度更加嚴肅認真。
“為什麼要我解毒你才動手?”
“到時候你就知道,我可要看著你服下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