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淺雖然沒有跟過正式的師傅學過幾天,但她有前世生活的歷練和見識,她與方少資比武完全沒問題,但她這次比武並不打算用自己前世的招式,她把這些日子師傅、師孃提點的,還有安雲墨教的武功都用上了,在被動時她又用些前世的招式自救,這雜七雜八的方少資根本琢磨不透。
方少資努力想著這功夫與哪們哪派相似,我該如何拆招?
方少資注意力分散更是打不過段清淺,段清淺用鞭子纏住方少資的劍,左手運氣給了方少資一掌,方少資本想避開,但劍又被段清淺纏住,沒法只得受了。
方少資受了這一掌人也清醒了,他不再找什麼突破口,也不去分析段清淺的招式該如何拆了,他直接按照自己腦海中的招式來,段清淺來什麼招式他就看著來,什麼拆招的訣竅,他都懶得想了。
不管怎麼說方少資都是門派出來的弟子,他的實戰經驗比不上段清淺,段清淺可是在生死搏鬥中拼殺過的,不出意外這次比武段清淺勝。
方少資輸得心服口服。
“受教了。”
“承認。”
兩場比武下來,有輸有贏,除了方少資捱了段清淺幾鞭子,其他都沒什麼大礙,大家也算是達到目的了,既促進雙方感情又增長了見識。
兩場比武嚴喜壽都萬分關注,暗影用的招式都比較普通,他看不出什麼來,而段清清的招式雜而多,他更是辨別不出是哪些門派。門派一般都有幾招看家本領,或是大家都熟悉的功夫,他們在比武中多多少少都會體現出來,簡依說林景是她師伯的徒弟,就算大家武功招式不同,但師出同門,應該有一些相同之處,但為什麼他看不到相似之處?
嚴喜壽暗暗看了一眼安雲墨,如果能看到墨安公子出手,他或許能找到些答案,林景與簡依倆人功夫不同還說得過去,要是同一師傅教導,簡依與墨安倆人的功夫也相差甚遠,這就說不過去了。
嚴喜壽把這疑問藏在心裡,他想他總會有機會看到墨安出手的,他不可能一直藏著。
火光把樹林旁邊都照亮了,夜風吹來有些許涼意,但正在熱聊的幾人感覺不到絲毫。
關啟宏說道。
“你們古劍派的功夫與其他門派不同,這次著實讓在下見識了一番。”
方少資也跟著附和,人也跟著不好意思起來。
“簡依你看著武功不高,但沒想到我竟然連你都打不過。”
關啟宏難得看方少資對自己的武藝上心了,說道。
“你現在總該知道自己的實力了,平時師傅與師兄的話可有道理?”
“有道理,以後我一定加倍練習,連女子都打不過實在太丟人了,還好就你們幾個知道。”
關啟宏無奈拍拍他的肩膀道。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必過於自責。”
“嗯。”
段清淺看方少資似乎有些感觸,說道。
“少資,我的功夫也還沒到家,此時離天下閣還有些距離,你要是想贏回一局,還是有機會的。”
“好,我們就約定了,十天後我們再比試一回。”
“好。”
這個話題聊完了,暗影看著眼前的火堆,想了想問道。
“你們可是飛堡派的弟子?”
安雲墨與段清淺拜祭簡文濤和上山見穆盛和羅柳琴時,暗影在江湖打聽各門各派的訊息,各門各派的標識和一些看家本領暗影都是知道的,之前關啟宏和方少資並沒有說他們是哪門哪派,暗影與關啟宏切磋了一番,他也大概猜到了。